如果说天外有天是一个成语,形容的是更高深的人物或更高远的境界;那么岛外有岛则是我刚刚创的一个词,单指厦门的鼓浪屿。因为厦门本已是一个岛,而鼓浪屿又是厦门的一个岛。
看了舒婷的《真水无香》,那是她在家乡鼓浪屿居住时的小散文,让我对鼓浪屿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很庆幸我两次去鼓浪屿,都没有和一般的游人一样,挤在日光岩和菽庄花园,泡在公用海滨浴场里“下饺子”,我只是走在那些古老的街道里,思念和那些芬芳的花瓣一样缓缓展开,心绪随着那幽静中的鸟鸣轻快跳跃。
舒婷是幸运的,从小就居住在这里,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一街一房一人一事,都饱含了深情,在鼓浪屿里那些最细小的生活元素,在她的眼里变得纯洁而可爱,在她笔下变得饱满而柔情。
在这集子里她没有写过一件真正大不了的事情,如微风扑面的生活,悠长而缓慢的日子,天地的春夏秋冬,人生的生老病死,通过那些感人的、微小的细节,极其流畅地滑过你的心灵。你那曾经僵结的心,突然像是被湿润,被软化,开始灵动起来。
诚然,大开大阖、激情澎湃的体验也是一种生活,但在我们的世界里,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们面对的更多是那种日复一日的,清淡如水的,需要用心灵去发现的平静生活。
我深信舒婷已经是在“诗意的栖息着”,上帝对她是偏爱的,而她用自己的文字回报了上帝。
真水无香,真正的生活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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