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人,出生在灿烂的阳光下,青草地簇拥着她,大树盖庇护着她,她健康的成长着,不断的长高长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她开始能在草地上打滚儿,开始会哭也会笑,开始能和人说话。
再大一点,她和朋友们玩在一起,天天都很开心。
又再大一点,她会爬树了,经常锻炼她的身体强壮了,她越爬越高,原来的伙伴还在树下嬉戏,而声音却越来越远了。
越爬得高,能够和她一起的人就越来越少,而她,可以顺手就摘到树上的果子,也比大多数先一步享受阳光雨露,罡风晚霞,她心里高兴,心里也骄傲。
只不过,她越爬得高,人就越寂寞,这份寂寞又不是她能够忍受的。她开始招唤那些树下的朋友,有时顺手也扔几个果子给那些曾经的朋友,大家也能高兴一会。可是这种日子也不会长,她不可能总是这样的施舍,那些朋友也不是人人都那样的没骨气。
她的寂寞又生长了,长成了一种狂燥与抑郁的混合本。
她怕,怕这种寂寞,怕自己的这个位置不能保持,怕那些树下的人有朝一日也会爬到这个高度。
为了驱除那种寂寞,她拼命的叫喊以引起人们的注意,她不能让所有人遗忘。开始是做事前叫喊,后来是完事后叫喊,再后来是做前也叫完后也叫,最终,发展成有事没事都只会叫喊,而且叫喊声很单一,通常只有一个单音,已经沦落成一种吼叫,目的除了引起别人注意外,还多了一种威慑的作用。
为了保持自己的位置,办法只有两个,一是继续向上爬,继续保持或拉开与其它人的距离,二是拼命不让其它人爬上来接近她,她想了许多办法,但效果都不理想,而那树也差不多就那么高了,再往上也没有空间了,最后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别人爬上来。
因此,所有的人仿佛一下子都成为了威胁她地位的人,她左一脚右一脚的蹬,那些想接近的人纷纷跌落树下,后来脚蹬得累了,已经动不了,只有用口去咬,她终于发觉,还是咬人更容易让人出血,更容易让人失去战斗力。于是咬成了她每天必用的,也是效果良好的绝杀之招。
一叫一咬两大绝招,暂时让她立于不败之地,而不断的使用,也让她失去了其它的招数,最后她既不会笑也不会哭了,只会狂吠和咬人了。
这就是某些领导从人慢慢变成了狗的过程!得罪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