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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孔子与子夏的一段对话……

(2013-09-04 01: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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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如何理解《论语》中孔子与子夏的一段难以理解的对话?

如何理解《论语》中孔子与子夏的一段难以理解的对话?张教授解释得很地道和到位:

   子夏问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何谓也?”子曰:“绘事后素。”曰:“礼后手?”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
  孔子的“绘事后素[先有白底,再上颜色]”是对子夏的问题,特别是其中的诗句的回应。这一回应与诗句之间有确定的意义联系吗?很难说。因此,在某种程度上,孔子是将那诗句当作了兴句来对待。子夏将老师的“绘事后素”的回应又当作了兴,一下子跳到“礼后乎[应该追随(后于)某种更在先的或更原本的东西]?”让局外人,尤其是现代人觉得突兀或随意,但孔子却异乎寻常地大加赞赏:“起予者商(即子夏)也!”说这弟子的回答兴起了、开启了他。这师徒二人的回答中都有一个“后”字,除了它们在其上下文中的字面上的含义之外,还可以有一个更深层的理解,即在“兴于诗,立于礼”的次序意义上的理解:礼应该后于诗、追随诗而运作。如果我们知道孔子对于礼的社会政治功能的期待,就不会认为这种追随是肤浅的了。为了行使这种“治国平天下”的功能,礼必须摆脱它在一般情况下表现出的外在规定性,而成为一种打动人的艺术。而在这方面,只有诗乐可以提供必要的帮助。凭借其起兴之力,诗将它唤起的自发的感情(爱、同情)和自然的美好(“素以为绚”的美貌等)注入到礼中来,让它也能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回到上例可以看出,孔子师生的反复回答都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绚兮”中获得了兴的意境,并将它转化为理解礼的构成着的视域。此所谓“好德如好色”的境界。因此,孔子要用“起予者商也!始可与言《诗》已矣(从这儿才可以开始与你谈《诗》了)”来盛赞子夏,因为这个学生懂得了如何让诗作为兴来言

 

    张教授的“破解”,“起予也”!

    理解诗,的确要靠兴,诗人就是在兴发状态下作的诗,你不兴,不进入“意境”就不能理解诗人的诗,只作对象化的“死解”,那怎么行?

礼是有其“构成着的视域”的,不是一个对象化的外在的东西。这视域是诗性或乐性的,不靠在先的诗或乐,有什么礼?只能是“死礼”。诗是在先的,诗思无邪。没有纯正无邪的思想,就没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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