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标签: 杂谈 | 分类: 散文随笔 | 

  现在,我只想平静的渡过,每一个花朝月夕。太久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和独居,我部分地丧失了与人相近的能力,也就显得不够懂琐碎,尽管我以旁观者清的原故,特别看重瑣碎处的细节所起的作用。
我更多的象一个站在平原或山地水泽间听风辨天时气候的人,我象赤子,很自然地与自然对话。
我不再幼稚的认为世界只有爱的情缘,但我模模糊糊也感觉到,爱是驱你向前的动力。你就这样被它往前推。它象存在的,又象仅只是你的本能,你行走的马达。
你不需要再被确认,你清楚你也不会转变。本能的定式象一条永恒的公式,象主观又客观。你被套在里面,找不到别的答案。你惟有解题,破题,算题,答题。乐此不疲。
就象是生活找到了万花筒,每天怎么转,都有新鲜意。若说你在等,或者也只是想有一天逢着,似曾相识,然后笑说一声:原来,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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