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Pluto

文/飘雨桐

    目送你的离开，这是一件残忍痛苦的事情。男人，总有千万种忙不完的理由。滴水成冰的天气，室内依然温暖如春。哈着气，在明净玻璃窗上一次次地写着“秦慕然”三个字。你的眼睛、你的眉毛，似乎都能在三个字里得到最完美的体现。“真要走吗？”背对着你，因为实在不能面对。你沉默，任由时间就此凝固。

    思念，无声无息地如影随形。在不见面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煎熬。电话里，你的声音依旧温柔：“看书，写字。不要忘了，给花儿浇水晒太阳。”哪来的太阳？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漆黑。极致的冷，沁入骨髓的冰冻。任性吗？女人只在心爱男人身上为所欲为。什么形式的都可以，因为爱是无须自制的。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我知道不远，正如彼此之间微不足道的距离。只是，我贪恋你给予的一切喜怒哀乐。仿佛是受你控制的爱情傀儡，心甘情愿地将灵魂交付与你。那种紧密依靠的安全感，仿佛饮鸩止渴却始终甘之如饴。你说：“傻瓜，不是这样的吧？”是的，就是这样。闭上眼睛，让你的身影在脑海定格。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遇见最亲爱的你。那是一种怎样的欣喜若狂？忙碌，横亘在你我中间。虽然不至于锅碗瓢盆的庸俗，但是却失去风花雪月的浪漫。爱情，不再是愉悦的甜蜜。渐渐的，化成了生活中可有可无的寂寥点缀。你的事业风生水起，我们的感情每况愈下。日常的话题，只剩下你怎样的应酬、如何的斡旋。

    我到底是你的谁？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聪明的女人，不应该做愚蠢的事、说愚蠢的话。你很没有脾气地大摇其头，那是你对我表示失望的意思。有些时候的坚强，不过是自我掩饰的虚伪手段。可以的话，我宁愿小鸟依人。你侬我侬，由清晨到日暮。我们的爱情，就这么被细节打败。我不甘心，因为我很爱你。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林忆莲的《至少还有你》，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清晰回响。漫随时光飞舞，我对自己无能为力。只知道，安静地等待你的归来。无论何时何地，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你。你不喜欢幼稚的女孩，但我无法成为成熟的女人。这点，总在夜深人静之际难以释怀。唯有听到你的轻微鼾声，我才安心。

     不是一个人的天荒地老，也不是两个人的天长地久。若即若离的无法确定，让我饱受着相思之苦。爱情，百转千回的坎坷曲折。有你的地方，就有光明与温暖。这样的依赖，能否一生一世？于是乎，各找寄托。你忙你的生意，我忙我的写作。你在呲之以鼻：“呸，文字奴隶。”“你管我？”你不管我，还有谁管我？

    其实，我只愿是你的奴隶——永不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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