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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2/large/4a23d06djw1erptrrpa8pj20k00c075v.jpg阿呆满载而归,一般性的用品,书生过目就忘,但看到五十坛沧州酒头酒,喜得书生馋涎欲滴。要知道酒头酒是运河沿线第一品牌,酒家光内销都供应不上,外人弄个一壶半坛就很难得,弄来五十坛,这要多大的道行。他在京城听说过,某人在沧州当了五年知府,就没喝过酒头酒,后来在别处罢官路过沧州,通过朋友的朋友喝了顿酒头酒,这位知府大言不惭地说,要早知道酒头酒如此美妙香醇,宁可不当他娘的知府。
书生问阿呆,如何觅得五十坛酒头酒。阿呆的神情呆了呆,说主人尽管喝,咱想喝多少都能保证足量供应,至于渠道和来路吗?主人最好别难为阿呆了。书生骂道,阿呆你到底呆不呆?真是个呆子。他觉得阿呆竟然回避问题,里边应当有难言之隐,呆就呆吧才不呆见识。
三间茅屋依山而盖,中间那间有个小山洞,像个天然的酒窖,书生便把酒贮放在里边。洞内后壁上窝进三个图案,模模糊糊类似酒坛子,书生觉得有趣,亲自搬了三坛酒摆进去,大小深浅恰到好处,似乎就为这批酒定制。
几天后的黄昏,书生想喝点小酒,阿呆上山摘果采药不在,书生不得不自己去小酒窖里倒腾酒,却发现石壁上三个酒坛子图案处,空无一坛,以为阿呆偷喝了,并未在意,重新摆上三坛子酒,心想这呆子好呆,这么多酒坛子偷哪坛不成,非偷显眼处的酒喝,该掌嘴。
想是这么想,书生还不至于小气到舍不得三坛子酒,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就把这事放下了。可第五天无意间进没事,重新摆上的三坛子酒又消失了,他觉得这事不简单,又摆上三坛子酒,开始留意洞内的动静。
半夜时分,书生盘在床上打坐,忽听到洞内发出异动,他慑手慑脚地循声而去,想来个出其不意,抓住现行。洞内变得静悄悄,只有酒香向外飘溢,书生顾不得享受,轻喝道:“谁?”没有回应,他迈开箭步冲进去,洞内空无一人,三坛子酒又不见了,放酒的图形处露出个洞口,显然酒掉下去了。
他抄箫护体,钻进洞中洞。洞里有股子潮湿味,书生沿着向前摸去,洞中洞弯弯曲曲,忽上忽下,走了几十丈也摸不着头绪。既然误入洞中洞,就得探到底,否则就失去了进洞的意义。
书生边摸索边给自己打气,生怕半途而废,白白浪费了一片心血。他迷迷糊糊地地走到了尽头,洞里空空的,无所斩获,甚至连点阳光的心情全没有。书生失望至极,面对着尽头的石壁发呆,看啥都不顺眼,怒怨无处发,扫兴地坐在石板上打坐,梳理调整烦杂如麻的心事。四周方方正正,光线昏暗,气场清爽,半炷香的工夫,书生心态平和了,慢条斯理地折身往茅屋返。
走出二三十丈,右侧石壁漏进几粒亮点,很是隐约。刚才匆匆忙忙地赶路,亮点已经存在,他心思用在充满幻想的尽头,就把亮点忽略掉了。
回行时看见亮点,犹如混沌中脑门开了光,他兴趣十足地挥箫插向亮点,石壁晃了晃。书生觉得有文章可作,气运丹田,改用双掌试着侧推。石壁稍微移了移,亮点变成亮线,石壁透出狭窄的缝隙。书生断定这是块滚石,运足全力持续侧推,眼前展现出一个窟窿。
他迈出去端详,果真是块滚石盖住窟窿,可以断定,这个窟窿是被滚石砸开的。由于长年累月地弥合,滚石与窟窿混为一体,外边根本看不出滚石与山体是两回事,而且滚石下边山体陡斜,包裹在大片灌木林中。
三间茅屋依山而盖,中间那间有个小山洞,像个天然的酒窖,书生便把酒贮放在里边。洞内后壁上窝进三个图案,模模糊糊类似酒坛子,书生觉得有趣,亲自搬了三坛酒摆进去,大小深浅恰到好处,似乎就为这批酒定制。
想是这么想,书生还不至于小气到舍不得三坛子酒,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就把这事放下了。
半夜时分,书生盘在床上打坐,忽听到洞内发出异动,他慑手慑脚地循声而去,想来个出其不意,抓住现行。洞内变得静悄悄,只有酒香向外飘溢,书生顾不得享受,轻喝道:“谁?”没有回应,他迈开箭步冲进去,洞内空无一人,三坛子酒又不见了,放酒的图形处露出个洞口,显然酒掉下去了。
他抄箫护体,钻进洞中洞。
书生边摸索边给自己打气,生怕半途而废,白白浪费了一片心血。他迷迷糊糊地地走到了尽头,洞里空空的,无所斩获,甚至连点阳光的心情全没有。书生失望至极,面对着尽头的石壁发呆,看啥都不顺眼,怒怨无处发,扫兴地坐在石板上打坐,梳理调整烦杂如麻的心事。
走出二三十丈,右侧石壁漏进几粒亮点,很是隐约。刚才匆匆忙忙地赶路,亮点已经存在,他心思用在充满幻想的尽头,就把亮点忽略掉了。
回行时看见亮点,犹如混沌中脑门开了光,他兴趣十足地挥箫插向亮点,石壁晃了晃。书生觉得有文章可作,气运丹田,改用双掌试着侧推。石壁稍微移了移,亮点变成亮线,石壁透出狭窄的缝隙。书生断定这是块滚石,运足全力持续侧推,眼前展现出一个窟窿。
他迈出去端详,果真是块滚石盖住窟窿,可以断定,这个窟窿是被滚石砸开的。由于长年累月地弥合,滚石与窟窿混为一体,外边根本看不出滚石与山体是两回事,而且滚石下边山体陡斜,包裹在大片灌木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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