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杂志误差大无从下眼
(2009-04-13 10: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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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误差书袋大奶奶冰洁文化 |
我订阅《读书》杂志凑读性,至少三四个年头了。之所以相中它,主要受“读书”两字诱惑。对我来说,“读书”的面庞妩媚动人,有时顾不上深入验证身型及肤色,凭着对“读书”的好感,冲动地践行“先下手为强”的理念。为这倒灶的理念,我不知吃亏上当多少次,书架上罗列一大排不应心的书。看来书与栗子的滋味雷同,必须提前亲口尝一尝,否则就不知闹出什么鬼来。
虽然这些误操作显得鲁莽草率,我能够理解当初的行为,见了“读书”不下眼,属于呆子傻子。下次见到“读书”,依然先拿下再开读,这就是喜欢读书的本能反应。明知前方的书太凄迷,偏要不知深浅地把手伸过去,如有风险自己承担。
读书是个很纯的概念,或者介绍读书方法,或者展示读书成果。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我爱好读书写书评,所以见到“书评集”之类的“读书”,容易犯下前面说过的毛病。读书人怜惜“读书”,即使出现误判误买,也不能算丢人现眼。能为别人“读书”做贡献,我多么光棍。
许多时候“读书”是隐性的,没有直接镶嵌在书名里,而是靠读者从侧面背面解读,间接地掀起它的盖头来。如果间接地掀盖头,可以印证“读书”本义,也称得上小直接。就这样,我收获了阳春白雪下里巴人,还收获了冰洁玉体残柳败絮。无论立身哪个层次,选择了就不后悔。
说这些话的意思,无非想正面推出《读书》。试想见到略微内敛的“读书”,我都迫不及待地纳入书袋,当碰到名正眼顺贴标签的《读书》,我有什么理由不高标准接待。既与我心态般配,又壮书屋门面,当个宝供起来并不小了我。
《读书》们三颜四色整齐划一地列队书架,真成了大奶奶,每月例行公事般添加一本,我平时很少动它,何谈深读。原因只有一条,我读不进去。这不等于《读书》粗糙劣质,只不过彼此的口味相悖。《读书》的学术理论气质,绝非普通大众读者能享受。
稍微展开点疏理,《读书》外壳清新典雅,如同幽香宜人的古代仕女,淹没了现代小资的派头。里边文字躯体干涩枯燥,缺乏生动水灵的界面,一篇篇专业性特强的学术论文体,理性密不透风,感性闻风而逃。每读往往眼脑失去配合,昏昏欲沉,找不到切入点。
我一直挑《读书》的毛病,总以为时间会抹平“读书”的误差。随着阅历知识的追涨,我的意念主动向《读书》的境界靠拢。然而无论怎么读,《读书》的定力并未改变我的固执,靠着坚持再坚持,还有仅存的先天好感,我放弃《万象》,却没与《读书》绝缘。《读书》读不进去,涉及到个体层面,恐怕不是我的问题。
《读书》也有我喜欢的栏目,虽然可以忽略不计,但每读必有感叹。封二的“说画”,图文并茂,图幽默质感,文短小精悍,两者配合得体,效果有滋有味。每期有两篇“短长书”,很值得玩味。可惜这几朵花絮仅为配角,难当主力,没让读者过够瘾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