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开博6周年的日子。6年前的今天,在朋友们的鼓动下开了这个博客。没想到能坚持至今。很感慨。所以借用李白先生的诗作题目。
回头检点,这六年我居然发表了五百多篇博文。除去中短篇小说80篇和旧文重贴的那部分,专门为博客而写的也有三百多篇呢。另外还有那么多的图片。看看真是一笔财富。虽然为此耗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但很值得,从中获得的快乐非常多。
所以还是那句话,感谢朋友们,没有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很难坚持到今天。
今天特意把扫描好的旧刊物照片发上来,请朋友们一起分享我走过的文学路程。

1978年,我在解放军文艺发表了千字散文《灯下》。
在此之前,我在《重庆日报》发表过一篇散文,故此篇不能算处女作。只能说是我第一篇见诸全国性刊物的文字。 后来还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配乐朗诵过。
虽然该散文让今天的我读起来有些汗颜,但这是无法删去的开头,我因此下决心走上了文学小径。
对了,该散文得到稿费7元。
这稿费怎么用的,我在散文《小钱大快乐》里作了记录。

这是我发表小说处女作的刊物。
1984年,在大学毕业一年后,我发表了短篇小说《绿色的山洼》,写一个通信女兵的故事。
责任编辑是海波。为了这篇小说,我去北京改稿一个月,因为种种挫折,我差点儿跟海波吵一架。后来我负气而归,连招呼也没打。但海波还是在我走后发表了这篇小说。
我后来在随笔《北京的一个雨夜》里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顺便检讨了自己。

这是我的小说第一次作为头条发表的刊物。
1985年,我写了篇短篇小说《穿过那篇树林》,被当时很火的《青春》杂志作为头条发表。
我兴奋不已。得知刊物出来了,等不及样刊,专门骑自行车到盐市口的邮局去买。那个时候不是哪儿都能卖刊物的。我要了两本。营业员漫不经心地将刊物递给我。
我站在柜台前,翻开,看到第一篇就是自己的小说,还有插图。心里蹦蹦地跳。我很想举起来给那个营业员看,大声说,看,这是我写的。终于不好意思,拿着刊物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人民文学》发表作品。
短篇小说《梦魇香樟树》。写知识分子在经济大潮中的挣扎。责任编辑崔道怡。
我完全不认识他,也不认识其他编辑,就这么把稿子寄过去的。很庆幸稿子落在崔道怡老师手里,他很欣赏,将其发出。
前年我去领冰心文学奖时,又见到崔道怡老师,又专门走过去向他致谢。一个业余作者,对最初的扶持最难忘记。

这是我第一次在《随笔》上发表作品。《黑白人生》。关于围棋的故事。
当时《随笔》的作者全是些老文化人和名人。我胆子挺大,不管不顾就抄下地址寄过去了。
没想到不但发表了,还上了封面要目。
责任编辑是谢望新。
虽然只是一篇随笔,却让很多人对我刮目相看。大概是刊物的地位吧,那个时候很少有青年作家在上面发表作品的。在那之后我又发过一篇《难以释怀》,然后就没再发表过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当代》发表作品。短篇小说,题目是《锁着的抽屉》,写机关故事。责任编辑洪清波。
记得他当时跟我说,可惜你生晚了,你这篇不比王蒙那篇《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差。我很受鼓舞。后来这篇小说获得了当代短篇小说奖,我还专门去北京领了奖。
洪清波是对我小说创作影响比较大的一位编辑。虽然我在《当代》发表的作品并不多,但我跟《当代》的编辑们却如朋友一般。

这是我的小说第一次被《小说月报》选载。虽然是两篇小小说(《四月的树》《永远的兄长》),但对我鼓励很大。
从那以后,我和《小说月报》就结下了缘分。到今天,我自己也数不清自己的小说被他们选载过多少篇小说了。估计有三十篇左右吧。尤其近十来,我连续五次获得“小说月报百花奖”。这个由读者投票产生的文学奖,是我非常看重的。
我永远感谢读者的关注和支持。

这是我第一次上刊物封面。其实那时已是不惑之年,与刊物名称有些不符了。
但还是很荣幸很开心的。
后来还上过其他刊物的封面,但都没那么醒目了。
同时我还在这期刊物上发表了两个短篇《传说》《和月亮无关》
故这个值得纪念。
最后学一下席慕容的语气:回顾所来径啊,那苍苍横着的,是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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