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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杨洪基的艺术人生”节目的录制经历

(2009-08-28 10:40:54)
标签:

艺术人生

喀秋莎

夫人

节目录制

杨洪基

分类: 往事回忆
2009年8月26日晚11点多,CCTV3的艺术人生节目播放了朱军对歌唱家杨洪基的访谈,我作为他的老友,也在现场出现了,既然节目已经播出了,这里我就讲讲录制这个节目前后的一些事情。
 
8月8日,我在家接到了自称是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栏目组的人打来的电话,说是要让我谈谈和歌唱家杨洪基的一些往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一时想不起太多的事了,所以就只说了一点,例如文革中一起去大栅栏的一家小工厂里演出过,以及他和他的老师李梦熊一起去拜访过我父亲,等等。
 
放下电话,我根据来电显示上网查了一下,果然是艺术人生栏目组的号码,这至少打消了我的顾虑:这不是骗局。哈哈,现在对任何事情都先要保持一份警惕。
 
从节目组那里了解到,采访还包括了张汝正和张齐,我们都是杨洪基青年时代的好友,说周三下午要录制对杨洪基的访谈,到时候要让我、张汝正和张齐三人在现场突然出现,给他一个惊喜。
 
周一下午,一位姓马的女孩和一位摄像师来到我家,让我谈谈杨洪基的往事,说实在的,我真的想不起来多少可谈的往事了,因为毕竟过去了40多年,脑子里的记忆都是断续的,连不起完整的故事,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镜头,无非就是我拉琴,他唱歌。所以,我觉得采访是失败的,至少我对自己的讲话是不满意的,但是也没有法子,好在我知道,其实到播出的时候可能就是只引用其中几句话,所以就看导演喜欢用哪几句了。
 
因为知道有人要来采访,我夫人早上就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其实,整个采访过程很短,从他们进门到采访结束,也就20分钟,整个录制过程,只是对着我的上半身拍摄,估计到播放的时候,都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录的。
 
周一晚上,我接到张齐从广西北海市打来的电话,说周二他要来北京参加节目录制,问我是否要带乐器来,他说他已经吹不动小号了,吹吹黑管还行。我说,既然编导让你带小号来,你就带来,黑管你也带上,有备无患吧。他说,小号估计也就是作为一个道具,难道还让我们上台表演不成?我说编导也让我带手风琴去,到时候再问编导想干嘛吧。
 
周二晚上,我接到了张齐的电话,说已经住进了五棵松的影视之家宾馆,节目组的人随即就在宾馆里对他进行了采访。张齐说,当年他就曾经向杨洪基学习唱歌的方法,谁知道学了没多久,杨洪基就对他说,你还是吹你的小号去吧!对于当年杨洪基说的这句话,张齐一直耿耿于怀,心想凭什么你就认为我学不会唱歌了?所以这次电视台采访他的时候,他特地对着镜头唱了一曲《雪绒花》,言外之意就是,我唱歌比原来进步多了!后来播出的时候,导演还真播了这一段,紧接着的镜头是我和张汝正哈哈大笑的镜头,哈哈。
 
周三,CCTV派车来接我去录制现场,我把夫人也带去了,她和杨洪基也认识,当年我和杨洪基认识的时候,我夫人也是一起玩的朋友,那时我俩还没有结婚呢。我夫人那时在科学院的文艺宣传队里是女声独唱演员,我则是给她伴奏,她比较拿手的歌曲是《马儿啊你慢些走》,有一次,正好我们和马玉涛同台演出,马玉涛就先唱了这首歌,等到我夫人上台的时候,报幕员又报了这首歌的歌名,台下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意思是说,好啊,你竟敢和马玉涛赛一赛!?然而等她唱完之后,台下的掌声就更热烈了,因为看来她也不比马玉涛差到哪里去。
 
录制地点在南五环外的大兴,所以汽车开了45分钟才到,司机把我俩放到录制现场的门口就走了,我背着手风琴,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因为我只知道央视给我打电话的联系人的名字,但是她没有告诉我电话号码和手机号码,于是我就问门口值班的保安,但是保安也不知道,当时我就想,为何连联系方式都不告诉我呢?
 
这样站着等肯定不是办法,于是,我就给张齐打手机,他说他已经到了,于是通过他把接待人员找到了。原来,我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化妆室,而杨洪基正在里面化妆,万一他走出来遇到我们,就会露馅的。于是接待人员立刻过来把我和我夫人领到了旁边一家宾馆的咖啡厅里坐下,张齐就在那里,就在此时,张汝正也到了。
 
一位叫郭晶的漂亮女孩负责陪我们在咖啡厅里说话,但是一会儿会怎样安排,她也不清楚,所以我觉得心里没底。
 
为了怕万一要我们在现场唱一首歌,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选《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张齐和我拉前奏,前奏之后张齐因为吹不动就不吹了,一起用俄语演唱。于是,我和张齐在咖啡厅把调子定了一下,我决定用F调,这对于张齐的小号来说,需要转变为降B调,于是他立刻按降B调背诵了一下这句前奏,然后我俩试着合练了一下,觉得应该问题不大。
 
过了一会儿,编导来了,她简单说了一下大致的安排,其实,就是一切都是见机行事,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有一个指导意见,不过她证实了可能要我们在台上演奏一曲。
 
今天,我和张汝正都是穿得很随便,我穿了粉红色的T恤,我夫人说这样在屏幕上会比较鲜艳些,下面还是穿我平时的背带裤。张齐显然比较重视这次活动,他特地穿了他北海市海风乐团的制服,白色的制服带了肩章和领带,我笑话他说像城管了。
 
因为我夫人也认识杨洪基的,所以我曾经有一种企图,就是通过和编导的接触,让她也有机会在现场和杨洪基说上话,但是到了那里,我发现这种想法基本不可行。因为首先,我不好主动提出,其次,他们也早就安排好了,这样临时变动估计是不现实的。所以尽管我有想法,但是没有表露。
 
但没想到是,编导看到我夫人来了之后,对她说,你不能到现场去,你只能在咖啡厅这里等候,要一直等到录制完毕。她说,如果早知道你今天来,可以在观众席里面给你安排一个座位,但是,现在观众席都满了,所以不能进去了。我夫人一听,非常的不高兴,她表示一定要去现场,她说,“我又不是没见过这种节目的录制,哪里有你说得这样严呢?我坚决不在咖啡厅里等!”张汝正、张齐和我都对我夫人这时的强硬态度感到有点吃惊。
 
为了让杨洪基不知道我们的到来,所以要等节目开始录制之后,再带我们偷偷进入录制现场,去的时候,我夫人还是跟着去了,又因为我们要简单化一下妆,所以先到化妆室去,等我们化完了妆进去的时候,已经看到我夫人坐在台上观众席的最后一排上了。我们几人,则在舞台的边上坐下休息等待上场,从场地的布置情况来看,如果想观看现场的拍摄,再来几个人都是有地方可呆的,这时我才体会到刚才那位编导不许我夫人进来是有点过分了,事后张汝正和张齐都表示我夫人争取进来观看是很对的,看来有的事情就是必须再争取一下,不能轻易就放弃掉。
 
我们进去的时候,录制已经开始,谷建芬正在台上和杨洪基在接受朱军的提问,于是我们就在舞台边上休息等候。他们的这段谈话很长,后来终于谈完了,在朱军的引导下,开始谈到杨洪基青年时代的事情,谈起杨洪基当年拉大幕的故事。现场谁都没有解释为何杨洪基那时受到冷遇,其实,当时正是文革期间,部队也是分成对立的两派,而杨洪基正是属于少数派,处于很不利的状态。杨洪基虽然没有说明为何没有机会演出,但是他说了当时经常和一些朋友自己开音乐会,说着,屏幕上就出现了我的镜头,摘了一段我的回忆,至于杨洪基当时看到我的录像时说了什么,我倒没有听见,接下来分别又播放了张汝正和张齐各自的谈话,这三段录像放完之后,朱军对杨洪基说,你想见见他们吗?杨洪基答:当然,此时,我背着琴,张齐拿着小号,我们三人就上台了。杨洪基立刻迎上来说:王缉志!你好……
 
我因为背着琴,不方便拥抱,就和杨洪基握了一下手,他说没想到真把你们请来了。随后他和张汝正张齐都拥抱了一下,现场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接下来,朱军要我们每人都讲讲杨洪基过去的有趣故事,张齐显然有所准备,就讲了两个小趣事,而正如前面我说过的,我其实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我能想起来的也都不有趣。于是轮到我的时候,我就说我和杨洪基同年,都是1941年生,而我是除夕出生的,属龙,他比我晚几天,就属蛇了。就这样我说了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就把时间打发过去了,对此我自己是有点不满意的,但是说点其它的也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倒是杨洪基对朱军介绍说我父亲是语言学家王力,呵呵。轮到张汝正讲,由于他和杨洪基曾经在同一个宿舍住过,所以肯定能说出不少故事来。
 
接下来,朱军建议大家回忆过去的时光,一起唱支歌,于是杨洪基提议唱《喀秋莎》,这首曲子显然在我们的准备之外,于是张齐主张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们还是按刚才练习那样拉起了前奏,在我手风琴伴奏下,他们用俄语唱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获得了热烈的掌声。这时,朱军又提议再唱一曲《喀秋莎》,其实我对《喀秋莎》的前奏是很熟悉的,脑子里知道旋律是什么,但是一时想不起指法了,张齐在旁边提醒我旋律,我心想你不说我也记得,但是虽然脑子里知道旋律而手指头却就是不知道该按哪几个键,其实,如果事先知道要唱这首歌,给我5分钟我就能准备好,但是现在在台上就一下子蒙了,我试着弹了几个音,确信我当时肯定是弹不下来了,于是我放弃了这句,从前奏的第二句开始拉,还好,总算凑合把这首歌也给伴奏下来了。尽管这里我出了点小丑,但是我知道,今天不是正式演出,只是老友相聚,这点问题就不算问题了。
 
下图:录制现场
参加“杨洪基的艺术人生”节目的录制经历

看了后来的正式播出,我的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都删掉了,我拉错了前奏的那首《喀秋莎》也被删掉了。谷建芬和杨洪基谈话那段内容其实相当长,但是播出的时候也被删了不少。不过,如果真的播这么长的话,估计观众也会不耐烦的。
 
我们下台后,杨洪基又表演了书法等等。整个节目录制完成后,我们和杨洪基在化妆室见了面,和他以及朱军一起合影留念,张汝正因为晚上有演出,他一录完我们三人这段,就提前离开了,所以合影里没有他。这时我提议晚上一起吃饭,杨洪基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许原定有其它安排)就同意了,他说今晚他要埋单,我提议去位于公主坟附近的基辅罗斯餐厅,他立刻同意了。于是我们一起坐上央视的车,前往基辅餐厅。途中我给餐厅打电话预订座位,谁知客满,杨洪基说认识它的经理,于是他和接电话的人说,但是他一时想不起经理的名字了,结果人家就不给他面子了。
 
参加“杨洪基的艺术人生”节目的录制经历
 
既然基辅去不成,就去莫斯科吧,于是改道直接去莫斯科餐厅,到了那里一看,餐厅装修临时停业,又碰一个钉子。这时杨洪基说他还知道动物园西边有家上海餐厅,等我们的车到了那里,又找不到那个餐厅了。这时,我突然想起在魏公村有家自助餐餐厅叫美洲岛,于是最后就是在那里吃的,每人65元,杨洪基请客。其实,吃是次要的,大家聚会是主要的。
 
在餐厅里,很多人都认出了杨洪基,可见他的知名度非常之高。
 
节目录制之后,我邀请张齐来我家多住几天,他说不行,周六就要回北海市去,因为周日他的乐团还有排练,他是指挥,没有了他,乐团就练不成了,他还真是“敬业”啊,都退休了,为了自己的业余乐团,还这样认真。
 
周四晚,我和夫人以及张齐到张汝正家去做客,在他家吃了一顿晚饭,这天杨洪基已经到外地出差去了。这些情况我在另一篇博客里已经讲过了,这里不再重复。
 
周五晚上,张齐约了中国科学院老乐队队员一起聚会,张齐把张汝正也约去了,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我和其中很多人都是几十年没见了,当然,当晚的主要话题就是这次节目录制的故事。张齐还介绍了他在北海市组建乐队的情况,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他的乐队除了他一个指挥之外,没有任何职位,也就是说,没有团长副团长,没有声部主任,也不需要缴费,不来参加活动也不需要请假,总之,是一个非常自由的组织,所有的人,都是被张齐用音乐给吸引来的,音乐就是他们的凝聚力。张齐说,因为没有利益上的矛盾,所以大家的相处都很和谐。这令我想起我夫人现在参加的业余合唱团,老是闹矛盾,一会儿是不许谁上台啦,一会儿又是演出的时候谁站前面谁站后面啦……
 
这天晚上,郝师傅也来了,他已经78岁了,看来身体还可以。张齐在给张汝正介绍郝师傅的时候说,他是乐队吹萨克管的,原来的职业是司机,曾经给著名科学家钱学森、严济慈和童第周开过车,然后郝师傅接着指着我说,后来我就给王老师开车了,逗得大家都笑了。郝师傅的人品真是不错,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一定会打来电话问候。
 
当晚张齐住在我家,定于周六早上10点离开我家去机场,央视会派车送他。我家在三元桥附近,从家里到机场开车20多分钟就能到了,他是11点半的飞机,所以10点走肯定不会晚。
 
第二天早上,10点过了,车没来,张齐很着急,我就和他到小区门口等候,等到10点半车还是没来,我们给央视打电话催,一会儿司机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三元桥,于是我们就继续等,谁知道汽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10点50了,张齐一坐上车,我就给央视的人打电话说,我估计多半赶不上飞机了,其实,我的车就在车库里,如果早知道他们的车会迟到,我开车送他完全是来得及的。
 
果然误机了,于是央视就重新安排张齐晚一天走,这样,张齐中午又回到我家。其实,张齐也很想在北京多玩一下,怎奈周日有排练,这下倒好了,客观理由导致走不成,谁也不用责怪他,于是下午我陪他到鸟巢和水立方去转了一圈,玩得很开心。晚上在家又给他播放我家最好听的几张音乐碟,其中不少曲子都是我们非常熟悉的,我俩都陶醉在动听的音乐中,我深深感到,知音就是知音,只有和知音一起听音乐,才别有一番滋味。
 
原定是8月26日晚上8点多播出这次录制的节目,后来通知我改到晚10点15分,但是到了当天晚上,又临时通知我改到晚11点13分播出,事先,我已经通知了一些好友,但是再一一通知改时间就很麻烦了。
 
张齐并不知道节目播出时间又推迟了,过了晚上10点15分,他女儿在QQ上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又推迟啦!她说,我家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成热线了!都在问怎么没有节目呢?节目播出后,我也收到了很多短信,都说我的精神面貌很好,我夫人看了却说,你头发不染,就不如杨洪基显得年轻,哈哈。

以下是该节目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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