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啊飞,10个半小时后到达巴黎,又飞啊飞,罗马就到了。
罗马在下雨,天气虽然湿湿的,但很舒服。
只是,防恐让人觉得不那麽舒服。在巴黎机场,所有的液体都不可以带,连牙膏和擦手油都得装在塑料袋里。腰带要解下来,鞋要脱下来,估计以后,大家再做飞机一定要脱光了。也好,大家都裸着,多安全啊,赫赫。只是,不知道秩序会不会不太好维持。
早晨6点,我醒了,厨房还没有开饭,自己坐在阳台上,发了一串的短信,人在罗马,心还在北京,北京的工作安排完,立刻就觉得轻松了很多。雨忽然大起来,城市蒙上了一层雾。
这段时间的确忙得有些分裂。我在罗马还在处理北京的事务,而北京的舞团也分成了几拨,分别安排几个项目。一拨,已经开始了和挪威易卜声剧院的合作排练,挪威的编导和演员已经到了北京。另外一拨,明天一大早飞去山西,完成另外一个演出,而我带着第三拨,在罗马,参加欧洲艺术节。
忙点好,大家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