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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歌的方向

(2020-09-26 15:25:02)
分类: 读书笔记

现代诗歌的方向

——读王舜先生诗集《这个冬天》的收获

李树伟

自拿到王舜先生诗集《这个冬天》之后,就爱不释手地反复阅读起来,特别是读到诗集后记,对其中的一段话,产生了联想,王舜先生说:“我的这些诗,也许够不着诗歌的使命,也许不具备诗歌的力量,也许没有植根于滋生它的土壤,也许很不入潮。但是,我坚守。因为,它朝着一种方向……”我就开始琢磨,他的“三胞胎”《生命之歌》、《奥林匹克之歌》和《这个冬天》三部诗集,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这是个什么方向呢?阅读三遍之后,我终于脑洞大开,那就是“现代诗歌的方向”。

我为什么要这样说,就是我在王舜先生这三部诗集里面找到了“口语诗”的影子。

那什么是口语诗呢?

"口语诗"这个概念在汉语诗歌语境中头一次富于尊严感和挑战性的被提出来,是在上世纪80年代,在风起云涌的"第三代"诗歌运动中。此前,要么被当作"百花齐放"的最后一朵,要么备受歧视地被当作"历史个案"来对待。正像全国著名诗人郁葱老师说的那样:“我从来都拒绝用所谓白话诗、民歌体或上溯王梵志的方式来搅这个严肃的局。口语诗是一个现代概念,是现代诗的一大分支,并非有史以来所有具有口语倾向或口语化诗歌的大杂烩。”

“口语诗”这一概念诞生的背景正是“第三代”主题诗人带来的第一次口语诗的浪潮,它由1982-1985年诗人们的地下写作实践。它的新鲜感赢得了业内同行的追逐效仿,它的可读性得到大众读者的喜欢。

“口语诗”的第二次热潮是在“口语诗人”存在方式与“网络时代”相交,这个热炒至今方兴未艾。

读着诗人王舜的“清晨,拉开窗帘/嚯!老大的雪/山白了,树白了,楼房被雪盖上了……”这些长短句子,有很多人不禁要问:这叫诗吗?

我在今天就要明确地告诉大家,这就是诗,是一种新诗流派叫口语诗。

口语诗,到底是不是诗?它们为什么总能迅速流传起来?这里面反映了一个什么样的文化现象?

喜欢写口语诗的诗人,总爱把自己称为“下里巴人”,而那些喜欢写朦胧诗的诗人,则称自己为“阳春白雪”,其实,让我说:“现代的口语诗,创作难度更大,能写出一首好诗,并不容易”。

正像著名诗人杨克说过的那样,“自古以来,诗歌就存在两个向度、走向,一个是注重意象,比如‘春江花月夜’这种,一个是注重口语,比如‘床前明月光’这种。注重意象的诗歌,有文人气,注重口语的,因为加入了鲜活语言,也有很好的生命力,这两种写作一直客观地存在着。”

有了这样的认识,我们再回过头来阅读王舜先生的诗集,就似乎给这本诗集找到了理论基础。不但,读着兴奋,还读出了时尚和“阳春白雪”的感觉……

这种感觉又让我想起著名诗人杨克在一本诗刊上说过:任何一种风格、流派的写作,都有写得好的、写得差的,单独抽出某一个作品,来衡量一个类型的写作的优劣,是不科学的。

是啊!在承德的诗歌创作中,我一贯认为诗人步九江、李海健、王舜等人的作品就写得很好,读起来朗朗上口。

他们的诗歌,不仅仅是抒情,还给读者讲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不但记录了历史,还赋予了诗歌文化的使命感。“但也有很多人认为口语诗很容易写,结果写出了的诗就非常‘水’,因此成了‘口水诗’。

可读了王舜先生的这本诗集,你会发现,王舜先生写诗看上去语言随意,大白话,其实难度很大。同时,这种诗也很容易给读者造成误解,以为写这种诗很容易,结果自己一写才知道,写好了太难啦!

喜欢诗歌的人都知道,在中国历史上有一本诗集叫《诗经》,很多学者都认为,在这本汉诗起源的《诗经》中,成就最高的就是‘风’诗。‘风’诗就是以口语创作为主,也是口语诗人,常拿来佐证,用口语也能写出好诗的例子。

记得四川诗人陈默实也有这种阐述,他说:诗是一种特殊的文体,起码应该有诗的特点,诗的韵味,诗的意义。

是的,我平时为什么喜欢阅读步九江、李海健和王舜等诗人的诗歌?就是因为他们虽然在诗歌创作中,多是采用口语创作,但是,每次阅读起来都是那么的耐人寻味。譬如王舜先生的《这个冬天》诗集里的《我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光了》一诗中写到:“面对垂危的病人/她用尽所有手段抢救/然而,病人还是走了/每到这时/她都忍不住/转过身去/大哭一通/她说,这些天/我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光了/”每当我读到这些句子的时候,都会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地说一句:好诗!

我为什么说是好诗,好在什么地方?我今天在这里,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好在寓意深刻,好在活灵活现,好在妇孺皆知……

所以我说,用口语是可以写出好诗的,而且,用口语写出好诗,还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源于现代诗歌的领军人物,往往推崇的是“过度的朦胧”,那么晦涩难懂的句子,让现代诗歌形成了一种倾向,那就是现代诗歌的口语化,我觉得应该也是诗人王舜先生在这本诗集后记里发出的“但是,我坚守。因为,它朝着一种方向……”的感慨吧?

那么,诗人王舜口中的“方向”,指的是什么?我觉得就是现代诗歌的口语化倾向吧?

我记得诗人郁葱曾经用田间和臧克家两位诗人经典的口语诗进行过举例说明,如:田间《假使我们不去打仗》;臧克家《有的人》。诗人田间作于1938年的《假使我们不去打仗》写道:假使我们不去打仗/敌人用刺刀/杀死了我们/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看,/这是奴隶!” 诗人臧克家《有的人》更是脍炙人口: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郁葱说,很多诗人平时的诗歌创作未必都是口语风格,但他们的口语诗可能就是他们的真情在瞬间的流露。真正好的口语诗,不需要那么多的诠释,它可感觉,可触摸。但关键是,它是诗而不是“话“,它有审美价值和意义。诗歌不承认有什么“口水诗”,口水就是口水,不是诗,如果是诗,那就肯定不是口水。

我记得深圳有一位叫谢湘南的诗人也曾经说过,现代诗歌的倾向就是口语化,但口语不能成为诟病当代诗歌的因由。有些口语诗写得不好,不到位,流于琐碎或口水,那是写作者把握不当造成的,但这并不能说口语诗就不好。口语诗能流传是因为它接近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与情感,是与当下生活有着密切的关联性。一首诗能否引发读者的共鸣,就说明它是否它有独到之处。

由此,诗人陈默对一首好的口语诗应该具备的特点做了一番归纳:篇幅短小,易于记忆;语言浅显、明白晓畅,便于理解,不论文化修养如何,一读就懂,一听就明白;节奏明快、顿歇明显,读来琅琅上口,便于传诵;抒情性强,直入人的心灵;概括性强,表现的内容、抒发的情感都有代表性,既是个人真情的流露,又表达了普遍的社会心理,具有广泛的意义。

听了以上著名诗人的讲话,我们再回过头来咀嚼王舜先生的诗“窗外,雪花翩翩/窗前,我的思绪翩翩/,突然,我想到了手中的笔/它不应该在灾难时候睡眠/于是,移步案前/提起久违的笔/笔尖,指向抗疫前线/”

难道这些慷锵有力的诗句,不是实力派诗人的佳作吗?难道你没有感觉到一个诗人的历史责任感吗?所以,我说,什么是好诗,不在于它是否朦胧和通俗,在意的是这首诗是否能成为当代诗歌写作的主流?

当然,我们在诗歌创作中,不能仅靠语感、机趣、呈现人性,还要依靠“人文精神”和“对既有语言方式的突破”来创作经典诗句。不同的诗人,虽然在发力点上各有侧重,但大体上还是呈现出一致的美学追求。

有心的学者不难发现,在现代诗坛上,存在两种倾向,一种是口语诗成为诗坛创作新主流、新亮点,另一种倾向是口语诗又常常被读者、媒体拿出来讨论,甚至讥讽的对象。但是,真对这两种倾向,著名诗人伊沙曾经说过,“口语诗”从来就不是一种写作的策略,而是抱负、是精神、是文化、是身体、是灵魂和一条深入人性的宽广之路,是最富奥秘与生机的语言,是前进中的诗歌本身,是不断挑战自身的创造。对于“口语诗”常被单独拎出来骂的现象,伊沙说,已经死亡的抒情诗,没有人骂,还常常被当做苛责其他形式的标准;濒临死亡的意象诗再难懂也没有人骂,还常常以有技术有难度自居,唯有口语诗,天天有人骂,时不时便抓住某个不入流的人物恶搞一下,但它却越活越旺,有着极强的生命力,成为世界潮流。或许是老被批评,“口语诗人”便很注重“口语诗”的完善与发展,拿我个人来说,在坚持口语大风格的同时,很注意吸纳并再造意象诗的技巧和跳跃性。

今天,我为什么占用这么大的篇幅来诠释王舜先生诗集的理论基础,就是为了给年轻人或者说给孩子们看的,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好诗,那些低下的网络和媒体有预谋炒作的卑劣、恶劣、肮脏的所谓“诗歌”也就没有市场了。这也是我由衷敬佩步九江、李海健、王舜等诗人执着追求的地方,赞美他们的那种坚守,不仅要高攀阳春白雪,更重要的是关注深层次的、滋生诗歌的土壤,这才是现代诗歌的方向和根基……

2020年9月25日于地质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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