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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上庄杂谈 |
分类: 惠龙散文集 |
文友相遇,侃诗,自然会侃到诗上庄,那是一个用诗,打造出来的全国第一座文化新村。随着诗上庄的美名远扬,刘福君的名字,也更加神奇和响亮。他的志向,他的大美,他的热爱,他的故土情怀,让多少有识之士,赞叹不已。
有人说:“写诗穷三代”,我认为,那是对诗人的蔑视;也有人说:“想要成为伟人,首先是个诗人,但是,诗人不一定是伟人”,我赞成这句话,因为,我羡慕诗人中的那些伟人。
眼前的两位文友,他们都是诗人,一个出版发行诗集多部,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早已是名副其实的诗人了;另一个也自豪地告诉我,他已经出版发行了三本散文集,目前,已经写了三百多首古体诗,也想出一本诗集。
这位不是诗人的诗人,来承德市当市委某领导已经二年多了,还没有机会来过诗上庄,认识那位叫刘福君的诗人。听说:他是刘章的侄子,和刘向东是兄弟。我认识前两位诗人,就是不认识刘福君?
我直言不讳地向他解释道:“虽然,他们三个都是诗人,但是,刘章写诗是为了有朝一日走出大山,而刘福君写诗,是为了让全村的父老乡亲都能过上好日子。”
这位市委某领导惊奇地瞪大眼睛说:“这正是我想结识刘福君的原因,他的胸怀有多大啊?你可以把这种观点传播出去。”
我说:“刘福君不让,他说:让全村百姓脱贫致富,是他自愿的,也是孩时的梦想……”
在去往诗上庄的路上,这位市委某领导一路畅想:听说,诗上庄家家有家训,从几岁小孩,到八十岁老人,都会背诗?我的回答是肯定的,我身边的文友还敬佩地说:刘福君每年还组织全村百姓给八十岁的村民,集体过生日……
某市委领导羡慕的问:“听说,他还把承德著名诗人的作品,刻在石头上?”我如实回答道:“是啊!”他听后,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提醒我们说:多年以来,我离开故土,成了逐浪的浮萍,背上行李,走向远方,去追逐无家的潮水,那个永恒的异乡人,在雨中召唤着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都是生活所迫,让我一个人撑起生活的担子……
“故乡的热土”,一生一世,都在我的眼中,庄严的肃立着,伴随着。她繁花所尽,花瓣飘零,寂寞心情。就像昨夜鲜花,绚丽苦短,尘飞往事。梦里的“故乡啊”,你忙碌的身影,今在何方?
车上的人,都被这位市委某领导的神情惊呆了,愣愣地看着他,近乎失态,近乎癫狂……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收回镇静说:“一提到文学,一提到诗,我就像个疯子,就像一个神经病?”
车上的人都笑了,齐声回答:“此时此刻的你,才是真实的自己,我们感到更加亲切……”
汽车奔驰在崎岖的山路上,望着满山红叶,它们虽然飘落消逝,但终究埋入了自己眷恋的土地。
雨中的诗上庄,近处的树叶,是停泊还是飘飞?路旁的野草,是坚强还是软弱?它对我们都是一种眷恋……市委某领导突然提出,能否看一看,已经刻在石头上的诗歌?
我们纷纷下车,用手机照亮,这位市委某领导,看的很是仔细,看得出他很羡慕刻在石头上的名字,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我在异乡不知多少次在梦中醒来,梦见了我的“故乡”,不知他现在还好吗?生在华北大平原,却工作在深山里,总有一种无法掩饰的伤痛,在心中澎湃,看到诗上庄的山,如此清秀美丽,看到刘福君为自己家乡所做的一切,我都敬佩不已,你们看这一条条清晰可见的肋骨,是他对家乡爱的奉献。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印入我的脑海中,我应该向他学习什么,怎样去做?值得深思……
他神情地望着我问:“你来过诗上庄几次了?”我毫不客气地回答:“已经无数次了。”他羡慕地说:也许我前世的根就扎在“诗上庄”,我应该也属于这儿,我是这儿的希望,是这儿的宠儿,我想扪心自问,能为他做点什么,用成果回赠“诗上庄”?
见到刘福君,我一定要向他表白,我已经在这个初秋的夜雨中,迷恋上了“诗上庄”,它已用博爱和宽容融化了我的心,以它的睿智与严酷驯服了我。我想为它做点什么?我已经明白了。
我以后,一定要默默地努力,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为它做点什么?恩泽刘福君的诗上庄,把自己的名字,也刻在这里,在这片浓浓的阴凉下,住上几日,为这个村庄再送上一点我的奉献……
当我们准备启程返回市里的时候,我才发现,在这个夜雨纷纷的夜晚,村里的路灯调皮的眨着明眸,此时我才看清,“诗上庄”早已被中华文化所粉饰。你看,街道两旁墙上的弟子规、名贤集、论语等诸多著名诗句,依稀可见,你再看,山间的小道,早已被时间压弯,哪里到处埋藏着诗句。
我望着远处的鲁迅峰,默默地希望,在诗上庄的我,只需向秋天乞讨一片叶子,拙出一片金黄,向上帝乞求一个福字,送给刘福君的“诗上庄”。其实,我也知道,给刘福君祈福,也是给自己祈福,自从爱上这儿,也把自己定格在诗上庄的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