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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荡漾

(2017-02-26 07:16:49)
标签:

春心

荡漾

杂谈

分类: 惠龙散文集


昨天,出门的时候,闺女说:爸爸,不要穿羽绒服了!我问:为什么?她说:穿不住了,已经是春天了。

我说:你郭姨说了,过几天来咱家里,用咱们洗衣机,洗她们家的羽绒服,说了,一块洗了的时候,我就不穿了。


我依然穿着羽绒服走出家门,没走多远,就出汗了!春天真的被风送来了,让我朗读起《春》的散文: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了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了山麓,从山麓唱到了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混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一城杜鹃花。一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无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兀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郭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虫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到的飞腾,一双患痛风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相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它们叽叽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织。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我俩与郭姐一起去探秘溪谷的幽静,一起去赏读嫩绿的画卷,一起去玩味春的诗意,一起去研究七律的仄仄平平……


羽绒服,真的被春风赶走了,我们一起脱下扔进车里,走进春意盎然的沟壑,我轻轻的一声咳嗽,搅得郭姐大声喊了起来,你把悬崖上最后的一捧雪震落了!


我俩随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抹夕阳的娇媚,写在春的脸上,春天真的悄悄的来了……


我们望着溪谷潺潺,溪与谷一生相识,他们来自天意。溪与谷一段友情,他们来自诚意。溪与谷的这份美丽,他们来自相互的惦记。溪与谷的一句祝福,肯定来自各自的心底。


他们在大地动容的时候,相依相伴,跳出了自己的生命节奏,在岁月流逝中,随处可见他们的真诚和感动,我珍惜生命中每一位一起走过的亲人和朋友, 永远像春天一样,祝福他们吉祥和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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