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我与青春到底谁错了》(38)
(2009-07-24 21: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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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我与青春到底谁错了 |
小李姑娘的脸也让孙长华的坏意羞得通红,但是,她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
下了班,小李姑娘有时到电影院去看电影,有时去逛商场,只是晚上独自回到家,空空的屋子只是她一个人,说实在的,内心确实很寂寞。
白天跟女友包括一些男同事瞎说一些有关性的敏感话题,她无所顾忌,甚至还有些放肆。她自己分析,这正是她心理性饥渴的表现,或许嘴上痛快,也是一种满足和发泄吧。
可晚上就没有人和她一起胡说八道了,在性事上她确实常常踏入孤苦和凄凉之中。
有时洗澡,她一遍一遍地在大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她也很有快感。
这次文化补习班的开办,给她和小马一次难得的良机,两个人对于文化补习都不是很费劲,但是,对搞对象,比能否学习结业更重要,一个半月的时间,一定要有所收获。
夕阳西沉,一天的辛勤学习又到尾声啦!那些发誓找回青春的大哥哥、大姐姐们,还发誓苦读的时候,小马和小李姑娘就偷偷地溜走了。不然向他们请教的人一拖就能把他俩拖到深夜,他们真没有心思去做那些枯燥无味的数学题,那些发自异性体内的芳香,已经迷恋了他们……
整个黄昏已降临大地,喧闹的教室里,到处闪烁着求知者的灯,发出斑眼生辉的光彩。
而小马和小李姑娘夜幕中的世界,都被一种罗漫帝克的情调所笼罩了。
夜幕,这个神秘而诱人的名称,就好似一个大布幕一样,把他和她全部遮盖在它的后面,不让别人看见,也不让别人知晓!他和她去随心所欲的做,他和她喜欢要做的事,他和她乐意爱做的事啦!
一位穿戴毕挺、英俊潇洒、身材高大的青年,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快乐的从地质队临时住地的大门里走了出来,去赴小李姑娘的邀约,是他学习班里最重要的人物。
他一边走着,一边心中正在兴奋地想着如何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定下来。
陈剑英和杨永亮是学习班中,为数不多的两口子,他们的孩子从一周岁以后就寄养在爷爷家里,两口子很喜欢学习,除了睡觉以外,他们全部精力都投入了学习之中。他们也有自己的夙愿,争取于讲台上的年轻人,——新中国的大学生一起站在需要文化的岗位上。
是呀!站起来吧,青春在他们的躯体中猛烈地运动着,生命的进尺也永远不会迟缓。而立没有立,四十正当年,五十立志也不晚,他们是这样想,也这样干的。她,陈剑英放下周岁的婴儿,步行百里,走进了“文化补习班”。他,杨永亮立誓言,不学完高中课程心不甘。他们俩,真可赞,比翼双飞把书念,他(她)志不短,还要“文化补习班”结业后,参加成人高考,去大学读几年。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我们的地质事业,能不朝气蓬勃吗?
而那些单亲的学员学习环境就和他们不一样了,最让人可怜的是陈静红,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坚持“文化补习班”的学习。
有一天中午,陈静红陪着孩子吃完饭,孩子刚吃了两口饭,就觉得院子里有什么东西,他抬头去看时,就在院子里,就在那么明亮的太阳下,两三米处,有一个透明的人形的东西在向他招手,那东西不说话,但她的意图很明显,她叫孩子过去,孩子看看陈静红,妈妈毫无发觉,孩子大骇,指着院子:“妈妈!有人叫我。”陈静红看了看在她眼中空无的院子说:“没有呀。”孩子更害怕了,因为那个透明的人形物体还在那里向他招手。孩子推开碗,抱着陈静红埋头哭了起来。
陈静红壮着胆子满院子里瞎喊:“鬼东西,你给我出来,为什么要吓唬孩子。你有胆子就给我出来!”
孩子哭了一阵,渐渐平息了,再抬头时,孩子说不见了。
饭是没有时间吃了,到了该上学的时间了,陈静红领着孩子走出了大门,可是孩子突然又发现,那个透明的人形又在一片树林里等着他!她在那里招手,她在叫他。孩子惊慌地喊着,让陈静红抱起他大哭起来。陈静红却什么都看不见,杨永亮用难听的话骂了很久,孩子才停止了哭声。
下午,放学后,陈静红带着孩子去看医生,医生给孩子量了体温,看了舌苔,说没生病。
出了医院大门,陈静红遇到了一个农村的老奶奶,她神神秘秘地对陈静红说:“带孩子去看看仙吧!”她偷偷地给了一个大仙的地址,陈静红不信这些,只是礼貌地看了一眼地址,热情地感谢了那位老奶奶,并没有同意和她一起去。
可是,孩子到了夜里,嚎哭不止,她的思想也开始画魂了。在昏暗的灯光里,她又找出了大仙的地址。
第二天清早,陈静红带着孩子,偷偷地去看农村老奶奶,提供的当地很有名气的大仙。
可能是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忘记一些不好的事吧,孩子早上起来一直很高兴,自己穿衣,自己吃饭,陈静红忙乎昨天没有做完的作业时,他一个人玩得也很好,当他们出门的时,还主动地牵着妈妈的手,高高兴兴地走着。
可是,刚走到那片树林时,孩子突然紧张起来,那个透明的人体又神秘地站在那里向孩子招手,孩子非常恐惧地向陈静红喊:“妈妈,她又在跟我招手了,她叫我过去。”孩子哭叫着藏在陈静红的身后。可陈静红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却什么都看不见。
陈静红一边骂,一边抱着儿子跑过了那一片树林。
过了好一会,孩子才抬起头来,看那个透明的人形没有了。
来到大仙的家里,大仙是位五十来岁的农村女人,身穿红绸子袄,盘头,两条较大的刘海,垂在耳旁,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们娘俩,听陈静红简单地说明来意。她在一个铜盆了净了手,在香案上敬了香;她自己先磕了头,然后坐在香案后面,呆呆地看着香苗。突然浑身颤动,打着极大的冷战,垂下头,闭上眼,鼻涕眼泪,顷刻间在她那张变形的脸上任意流淌,半天没有动静。屋里静得吓人,陈静红抱着孩子紧咬牙关不敢出声。慢慢地大仙抬起头来对陈静红说:“那是一只狐狸精,看中了你的儿子,想要把他叫去做童男。因为是精灵,所以才能在白天见到她,幸好孩子没有跟她去,否则就会不来了。”
她给孩子写了一道符,让孩子放到身上,说:“两天后的吉日,在给孩子开锁。”
两天过去了,孩子平安无事。路过树林时也没有闹,夜里睡觉也很安静。
第三天,陈静红领着孩子再次来到大仙的家里,陈静红还看到有很多求仙的人坐在屋里。进门后,大仙让孩子抱着一只大公鸡,坐在大仙供案的桌子下面,大仙又念又唱又跳的弄了好一会,说好了,让他要点百家饭吧!补一补阳气。孩子顺从地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拿着一只碗,一个好心的农村媳妇领着孩子,到附近的村庄挨家挨户地要一点吃的,回来都吃下肚,这场法事就此结束。
说来也奇怪,从此以后孩子再也没有见过那个透明的人形。
陈静红又可安心地带着孩子,参加“文化补习班”的学习了。
这个不该有的“文化补习班”,真是学习盛况喜空前,白天无虚位,夜灯亮到深夜一两点。这不幸的一代,被耽误的一代,给后人无限的启发和遐想。若不是看到现状,怎么也不会产生,他们是感人的一代,希望的一代,伟大的一代,让人感慨的一代。
当然,轰轰烈烈的“文化补习班”结束了,每位学员都拿到了语文、数学单科结业证书,只有小马和小李姑娘他们的收获更大,双双回家报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