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长篇小说《步入仕途》片段:黄雅琪在围场迷路
(2008-11-30 14: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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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雅琪在围场迷路
县办公室小车司机,受主任的暗示,把黄雅琪扔在草原的深处,主要是为了吓唬吓唬这个倔强又任性的女人。黄雅琪心里就是不服,她想一个人走出草原,找个牧民家住下来,再对此事作进一步报道。
她没听司机的告慰,一个人跌跌撞撞不停地走。黑夜沉沉,冰冷的雪片飞吻她的脸颊,刺在皮肤上疼疼的,白毛风的舞步,舞出了她眼前的恐怖。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后悔没听小车司机的话,匆匆忙忙地这样走,这是到哪里了…..
恐怖纠缠人的时候,再聪明的人也会感到,人生之路已经来到断绝的边缘。这已经是数九寒冬的草原了,一个弱小的女人能否走出,她从心底对自己缺乏了信心。总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狼群追赶的兔子,惊慌失措,遗憾心冷。
风雪还在无情地向她舞动着,对这位刚愎自用,仕途之上不知深浅的女人,发出了索命通知书。力气已经耗尽,意识渐渐形成空白,一个跟头栽下去,怎么也挣扎不起来,两行悲惨的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她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也没能再次站起。
风突然停止了,周围无声无息,世界变得非常安静,世界末日就要来到了吗?
远处一条肥壮的黄狗,蹦蹦跳跳出现在草原上,突然站住,竖起双耳,听到一缕微细的声息,它便机敏地顺息寻觅而来,见到一个女人横卧在雪窝中衰气残喘。它接近了她,用毛茸茸的前抓抚弄她的身体,她竟毫无知觉。她用冒着热气的长舌去舔她的脸颊,舔了好久好久,黄雅琪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恍惚的神经告诉她“狼”一只凶残的“恶狼”正想吞噬她。内心一阵惊恐,脑袋一阵轰鸣,她又昏死过去。
大黄狗惊呆了,随即返身向草原黑夜奔去。它在一处低矮的干打垒地窨子门前,几声激烈的嚎叫,门开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从大黄狗的神色中,看出有特殊的情况发生,拎了一个镐把,随它来到凄迷风雪中静卧的黄雅琪身旁。
强壮男人刻不容缓将半僵的黄雅琪背上肩,忙不迭地往地窨子走。
黄雅琪从强壮男人脊背上落躺在屋地上的时候,她的意识稍微有些苏醒,但肢体却硬硬的不能动弹。她眼睛严严地闭着,脑海里迷幻着神奇魔怪的图景。强壮男人的大手开始褪去她身上一件件衣裳。上身褪到最后,男人的心开始怦怦地跳得厉害,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盯视一个成熟女人的内在肉体,当那对白白的、高耸的,衔着两粒紫葡萄的乳丘时,顿时眼前一亮,他的脑海里奔腾缭绕起一片兴奋的霞光。
变得笨拙的双手,颤颤巍巍地触向黄雅琪的腰带去了,骤然一阵迟疑,短短几分钟的迟疑,他还是果断地下了手。
黄雅琪两条曲线柔和的白腿,从褪下的裤管中显露出来,一条粉红色的迷你三角裤,牢牢地裹着丰满、白脂的臀部,他没有继续下手,只是从炕上拽下一块塑料布铺在地上,把最后一件短裤褪下,抱起黄雅琪放在上面。
而后从外面端进一盆晶莹的雪,捧起几捧洒在黄雅琪雪白的胸脯上。强壮的男人用双手将雪花在女人的肌肤上轻轻地搓动,雪化了,雪水顺着白嫩的肌肤淌下,再放几捧雪上去继续摩搓,从面颈脖经,到胸到腹再到两条大腿小腿,直至一双肉乎乎的小脚。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冰冷的身体,若骤然接触较高的温度,会造成大面积的冻伤,他从父辈那里学过对待严重冻伤人的最好办法是用白雪在其皮肤上轻轻的搓摩,使冻伤者慢慢恢复知觉,切不可操之过急,动用热物。
黄雅琪清醒了,先是将一双迷惑的眼珠紧张地旋转,身在何处?寻不到正确的答案。她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陌生而强壮的男人,脸上挂着认真而严肃的表情,她右腿最先有了感觉,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强壮的男人专心致志地工作着,没有发现黄雅琪目光中的疑问,雪已经端了五盆,地面上满是雪水。终于黄雅琪的屁股一动,一个响声不大的臭屁蹦了出来。那个强壮的男人看了一眼黄雅琪却笑了。他轻轻地用双臂抱起白白嫩嫩而又带红色的黄雅琪,放在并不干净的土炕上,用棉被把她裹起来,上面压了羊皮大衣。黄雅琪觉得肢体麻酥酥地痒了起来,过了一阵,又辣辣丝丝地热了起来,但却仍有冷气往骨头里钻。
强壮的男人烧了一壶姜糖水,盛在一只大碗里端到她的嘴边,黄雅琪没有感到饥饿与口渴,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强壮的男人用手中的汤匙,一口一口地喂着黄雅琪。她从小就不喜欢小鸟依人般的女人,更不喜欢男人把女人看成是弱势群体,但她此时的心情,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黄雅琪感到十分的舒服,便觉得腹腔发紧,有了小便的要求,但男人送来的姜糖水,她又不忍心不张口喝。黄雅琪对自己的处境仍心有余悸,她把眼前的强壮男人用心地端量一番,揣摩一番,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地躺在他的被窝里,衣裳是这个男人给剥去的,就不得不有怀疑的意念;这个强壮的男人是好是恶?他为什么把我的衣裳脱净?是出于想入非非?还是等我苏醒时,再来个任意摆布?想到此就愤恨起来,脸色就阴沉的厉害,眼睛里透出寒气。
强壮的男人发现了黄雅琪的狐疑的眼光,他站起身往火盆里加点木炭,他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是将诚实友善的神色传递给她,希望这无声的表达,能够博得她的信任。黄雅琪不是一位简单的女人,她丰富的社会阅历让她多了几道设防。她的眼睛里忽然淌出两行清亮的泪水,急促地顺着鬓角流下,强壮的男人失去的镇定,慌张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身子向她俯下,轻声问:“怎么了,害怕了?”
她蜷紧着裸身,泪水流的更急。
他明白她的委屈,他解释说:“对冻僵的人只能这样……也是最好的方法,请相信……”强壮的男人木讷讷地望着两串泪珠,内心就有些慌乱了。就这样想:如果她不是女人,我会那样做吗?一个男人在年轻美貌的女子面前能没有杂念闪过吗?说我居心叵测…..男人刚把眼睛抬起来盯着她,刚要解释。黄雅琪却对他说:“请把衣裳还给我。”强壮的男人照办,只是劝慰说:“你的体温还在发高烧。”黄雅琪双臂动作既不灵便,费了好大劲也穿不上球裤。男人调过头来,见她跃跃欲试地想下炕,就问:“想做什么?”她没有回答,但无论如何努力,就是挪不动沉重的身子。她急得哭出声来。
强壮的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想法了,用手搀扶她问:“想解手嘛?”她点点头。强壮的男人把一只便盆递给她,她看也不看重又躺回了被窝,在他的帮助下尿液喷涌而出,她如释重负。她对他便产生了又感激又羞涩的心理反应,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