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3)玉貔貅
(2009-04-09 17:48:41)
标签:
貔貅玉貔貅师父叶老师玉器蔡肇祺我和师父 |
分类: 世上有神仙 |
4月1日这天,师父又送给我一个宝贝。
打开精致的小皮匣,里面是一只青绿色的玉貔貅。师父送过我很多宝贝,早领教过它们的厉害,这次不知又会发生什么新鲜事。
“你挂裤兜里就行,别挂在屁兜里啊。”——师父很明白我这个好徒弟没准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何况这天恰好是愚人节。
不过这次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回到家,我仔细端详这只玉貔貅,越看越喜欢。这是一只雕工精细、品相完美的宝玉。貔貅通体是温润的青色,身旁两朵淡褐色的祥云,凭添了厚重和贵气,整块玉浑然天成,过渡色恰到好处,所谓的“惟妙惟肖,爱不释手”,也就是这个感觉了。我还从没戴过玉,这么好的美玉,该贴身佩戴——所谓人养玉、玉养人。于是,翻箱倒柜找出红色的吉祥绳、黄色的富贵绳,花了整整一上午时间,编好一条项带,让玉貔貅刚好在我心窝的位置安住。
此后两天,与玉貔貅形影不离。每次从胸前摸出来把玩,都会明显感觉自己的体温正浸润滋养着这只玉貔貅。拿在手里的时间稍长,就生怕它着凉,赶紧塞回怀里暖着。
但从第三天开始,我开始逐渐领教这玉貔貅的玄妙了——脖子就像挂着一块砖头,沉重而酸痛。但用手托一托,玉貔貅却又没事人儿似的,让人丝毫不觉得是它干的。下午实在有点受不了,只得询问师父。师父一听特无奈:“谁让你挂脖子上的?”……
得,白臭美了。摘下那条特漂亮的项带,改挂在裤兜里,于是脖子立即不再酸痛了。
昨日把玉貔貅带给叶老师观赏。取出,用天目一观,叶老师不禁啧啧称赞——这个玉貔貅,与上次师父给我的摩尼珠、镇刀一样,都是开了光的,上面附着师父对我的加持。那是道家纯厚的幽蓝,浸润着神秘的幽蓝。。。。。。
由于这只玉貔貅的缘起,想起几年前留存的古玉收藏家蔡肇祺先生的一篇美文——《中国古玉器的价值》,也贴出来,做一个参照——
玉,并没有石的坚硬!就凭不易烂,且又是石之精,所以可贵,加上,没石那么坚硬,所以可琢,以至在中国,古来,玉就成了器。
玉与收集它之人变成同类的现象发生。收集它之人的生命力大,则它就受人之影响;它的生命力比收集之人大,则它就影响人。其实,一件古玉器本身,乃不具人间善恶的,问题都在:成器了它之人与它成了器之后所受沧桑中的缘生人与缘生地。“缘生人”,就是收集它、佩带它、行商它之人;“缘生地”,就是它在人间所处是甚么灵气的环境,以及它所入土的是否形成过迷离界或存在过地缚灵的地带。而“地缚灵”即为:以某小块地做其地盘,而常守在其处的地狱灵。一件古玉器,就是具这种问题,我才把其“缘生可贵度”,看得比“匠力高度”、“玉表耐看度”与“玉质佳度”都重的。
奔马佩(蔡肇祺购):春秋楚庄王元年(公元前六一三年)作。
名匠沙琴(嘎布利诶噜本体)二十一岁时作而佩于其胸前二十八年,而曾于宋朝岳飞(库里雅本体)入缸前,被其母系佩于其左手,而五岁起,又被岳飞自改佩于其贴身胸前到其死之前一日者。
虽亦尚未停顿其生命现象,但,于岳飞被处死前一日,被狱吏夺去,且因感染过其主人饮恨气息,所以,其生命力,总持续着其特殊的忧郁状态,以至振作不起来。
玉本身,却尚具人工所成之玉。而这“人工”,却非仅靠现象界人的表面意识之力者,而是一个活在心国之人,藉其神通,把四次元以上诸世界之能,物质化于现象界者。这里说的“人工”,仅属此类。尚且,玉成了器之后所历沧桑,又不仅说这段文明里者而已。因为,地球人类的当今文明,乃已到了第七期的第四段之故。而人类自通明界大转生来到地球,其第一梯次,是在距今三六四、八六二、五二五年前,且于其间,还经历了前六期中的五十九段与本期的前三段,合计六十二段文明。
玉成了器之后所历沧桑的内容,不仅含有时间的久远,且又含有与空灵、原有个人,以及收集者个人的重要缘生人之间的缘生关系。这时间与缘生,绝不是凭渊博、精湛的学识、才力,就能断定得正确的!这一点,相信具阔达胸襟之人,则必能承认:就是这样!而要说一件古玉器的价值,则最低限度,必须明白:其被琢成器当际的时间!
尚且,古玉器,又有死活之分。其实,矿物亦具生命,这,不待我说,早就有一位矿物学家,因发表有关矿物具生命现象之论文,而得到过诺贝尔奖金了。然而,一件古玉器,其生命,却会呈现如人或动、植物的死亡现象,且在其呈现死亡现象之前,又会具一段很长时间的停顿、消腿其生命之现象。
相关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