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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沉寂数月的影院因为电影《八佰》的首映而激起千层浪,疫情之后影院复工,《八佰》作为开路先锋,既是与观众的特殊缘分,也是一次民族情怀在现实中的辗转回归。冯小刚说“只有《八佰》这个电影可以担负起复兴的重任”。而这次“复兴”,不仅是疫情之后沉寂影视界市场的一次振奋剂,更是祭奠过去、展望未来的一个起点。
《八佰》全程采用行业内最顶尖的ALEXA IMAX 65毫米数字摄影机拍摄,属华语电影界首例。此外,《八佰》拍摄使用三千盏灯,以及世界最先进的灯光布控和调节系统,成为民族电影工业最先进水准的代表。集合顶级拍摄技术和手法的《八佰》聚焦的是历史上八百壮士四行仓库保卫战。
相比于一般的抗战影视片,渲染战争现状残酷的同时,揭露出生与死的抉择,让观众在烽火硝烟中追忆过去,珍惜和平。《八佰》的特殊之处在于,四行仓库保卫战被置于特殊的地理环境、社会环境中,区分出了独特的“界线”,影片便是在特殊的“界线”中揭示战争与和平、小人物与大英雄、过去与未来展望的深刻反思。
环境设定:战争与和平的界线
淞沪会战有一个奇特的景观是因为上海有租界。战争只能在苏州河北岸的华人界打,人们纷纷涌向苏州河南岸观战,它从而成了世界战争史上很少见的有实时现场观众的战斗。这样的历史背景的设定,也注定让这场战役在《八佰》的荧屏展现上显示出其环境设定的艺术“界线”:
仓库的西北面已被敌军占领,满目疮痍,人间地狱;东南面则是英法租界,隔着一条苏州河,是十里洋场,每晚仍是灯红酒绿,醉生梦死。上海的群众与战士们隔河相望,隔岸观火,甚至开盘口赌战局。
如果说与战士们隔河相望的第一排是苏州河东南边的人群,而我们观众在观影时候坐的,恰恰是观战的第二排。
以河为界,一边是灯红酒绿的天堂,另一边是炮火连天的地狱。而最后连接在一起的,是同是中国人的拳拳之心。
影片放大了爱国情怀,在史实的记载中,那段战役其实有“汉奸遍地”的情况,甚至有汉奸用镜子在街头照明指路。影片在戏剧化的冲突中,把河两边的情怀统一到了爱国的线索上,河对岸租界区的中国民众最初只是旁观的看客,后来被将士激励,积极投身援助北岸抗击日军的队伍。影片最后,那一双双企图拯救战士们的双手,让生命有了更为沉重的意义。
角色设定:小人物与大英雄的界线
《八佰》在角色设定上聚焦的是大上海的群像戏,这种群像,不是“八佰”皆壮士,视死忽如归的片面,影片关注的是一群平民英雄。其中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精锐部队,有缺乏训练的散兵游勇,还有河对案从看客到奔赴死亡之桥的志士。
这么一群鲜活的小人物不再是那么完美和高大上的,甚至普通到有些卑微。他们会水溺逃跑,会贪生不怕死,有贪婪、有懦弱、有恐惧、更有欲望……张译饰演的老算盘在战友把枪口对着他的时候,他是由衷地说出:总会有人牺牲,但是我想选择活着。对生的渴望描述得十分真实,也展现出在生死抉择中真实的人性。
英美各国在对岸租界目睹了中国战士的壮举,英军准将亚历山大流泪说到:“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这更壮烈的场面”。影片中,当群众看到四行仓库上的坚守,苏州河畔挤满人群,向坚守的官兵们呐喊致敬。
从“八百”到“八佰”,影片聚焦的更多的是人字,也正是这影片中有名或无名的人,撑起了中华民族的铮铮铁骨。
情怀设定:过去与未来的界线
而最让人震撼的,是影片最后,镜头聚焦在了真正的四行仓库遗址,断壁残垣,弹痕宛在,在它身后,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东方明珠,金茂大厦,无言地诉说着近一个世纪的沧海桑田。
《八佰》一直在“界线”中讲故事,又在打破“界线”中让情怀流动。租界内外的环境界线,善恶取舍的人性界线,过去与未来的时间界线等。影片最后这一幕便完美勾画出了过去与未来的界线,这样的界线通过影片镜头展现出来,无言地连接起了时空穿越中的风云变幻,短短几秒的对比,既是对牺牲者的致敬,也是对过去的缅怀,既是现在的展现,也是油然而生的自强。力拔千钧。
军中《八佰》多壮士,我以我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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