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抚摸过枪,总觉得他冷冷地透着冰凉的残酷,只有那同样冰冷的子弹才能融入他的胸膛,刺穿时间和空间的黑暗,只留下一抹残阳如血的殷红,给人随想。
是否枪总会把自己武装,用黑色把自己的空虚掩藏,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瞄准方向,旋转生命的光芒,定格一幕凄凉的惨状。
最伟大的枪手是站在历史的高度命中没落的王朝,最勇敢的枪手是从敌人的光明中击穿敌人的阴谋,最成熟的枪手可以瞄准别人丑陋的灵魂。枪的主人亦该目光如矩,肩负的责任注定你的方向始终在前方,而当你被推入人生的枪膛,就注定瞄不准如烟如雾的故乡。战场,就是你们的舞台。
人们总爱去形容鱼与水的感情:鱼说,没有人知道我在流泪,因为我活在水里;水说,我知道你在流泪,因为你活在我心里。其实,枪和靶也有这样的童话:枪对靶说,你永远活在我心中;靶对枪说,你永远停留在我受伤的记忆里。
希望自己能将灵魂移植诗的枪膛,含着热泪,锁定曾经逝去的辉煌,击落一地灿烂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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