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第二天
(2009-03-11 14:43:46)
标签:
杂谈 |
最近上火,夜夜恶梦。面对压力企图一了百了,但既没勇气也没本事。
2月18日
沉睡3个小时,被宝贝电话叫醒。想起小时候妈妈叫我起床上学,我撒娇说过3分钟再叫我呀,贱的不行。他说喜欢我半睡半醒的声音,让人疼爱。叫床从这一天开始成为他的日常工作。
艰难爬下床,爬进洗手间,又爬下楼。宝贝喜欢认真工作的女人。我要做你最坚强能干的宝贝。
花12块钱买一张早餐券,强迫自己在餐厅吃下很多东西,因为不知道下一顿饭会是何时何地。幻想着变成一头骆驼。周身不适。
看冰球容易热泪盈眶,但事实上她们并没有传闻中那么艰难。是我本身太容易热泪盈眶,比如仅仅是球杆敲击冰面的仪式就令我激动。整个上午在赛场,盯比赛已经成了一种休息。这真是很高的境界。
一切顺利,除了闷热无比的新闻中心,我在里面写稿写的面红耳赤。我没去采访维尔布鲁根,也没去看开幕式——尽管很多记者想要这张票,我却把它浪费了,就像浪费北京奥运会开幕式门票一样。在极度疲劳中,它们像妓女一样令人反感而提不起兴致。无论多么稀罕珍贵价值连城的物件,若拥有的人不在乎,也没有任何意义。
夜幕中我提着一大包早点,肚子里塞着沃尔玛收银小妞儿和加塞儿大叔给的气,抽着烟在冰冷的空气中独自行走,分不清呼出的是烟还是哈气。
终于开幕了,我竟还是有些感慨。得益于昨晚几乎彻夜的充分准备,今天一切按部就班,情绪也平稳得多。洗澡,写稿,看开幕式转播。点火仪式比奥运会牛逼。
9点半关门的如家餐厅在9点10分时告诉我已经结完帐不能做菜了,服务员小丫头说您下次可以早点,一副赶着收工的样子。我说我刚刚才结束工作,我没说为什么有人工作可以不分昼夜你却如此不负责。和宝贝电话了一会,跑出去吃了一腕很快速的叫做炸酱面的东西,我管它叫东北炸酱面,因为太山寨。10点多,回到住所。
选题逐渐丰富起来,终于开始来点状态。
To be contin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