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忙忙叨叨又一天。为什么还没休息,周末就过去了呢?事情总也做不完,这让人无比绝望。而且我根本不会瘦,只是膝盖发软。多么充实的一周,光冬运中心就跑了4趟,休息日还折到南三环去采访。我看到成果和成就感,但看不到安慰。
某日某人因家事状态很不好,但仍主动提出送我回家。他挂档时有些焦躁的自言自语,我怎么那么抖,吓得我赶快按住他手腕。那天很晚很疲惫,但我终于还是说咱们找地方坐会吧。我觉得我好像应该、必须、非说这话不可。看着他情绪逐渐有所好转,心里也踏实些。
此后几日会突然想起他说那句话的语气,虽然没看见抖,但还是不禁感到慌张和疼惜。我想说的是,我回想起成长过程中一些一度很亲近的朋友,哥们。我们曾经天天在一起混,好的要穿一条裤子,我也很疼他们,但其中一些如今甚至不联系了。当然也有一些依然在身边。
我想我该做一个统计:从哪一个人开始,之后的朋友一个都没有疏远,一生无论相距多远,挂念从不减分。那便是我真正成熟的一刻。
今晨半梦半醒间幻想性爱。对宝贝的渴望不同于对快感的渴望,与他做爱仿佛是一种精神需要。那天梦见等待什么开始的时间,要等1个多小时,于是决定打车去洛阳。坐上一辆红色的夏利,很快就到了。车在一片工地前停下,正好看到宝贝背着小提琴箱,要穿过工地去上课学琴。他剃了光头,戴一顶白色棒球帽。我冲上去。我们都很惊喜,紧紧相拥。他带我去只放得下一张桌子的小饭馆吃饭,他请来作陪的朋友都进不来了因为没地方了……
某日在西直门街边,一个身着破旧运动服、戴大塑料黑框眼镜的女孩在唱歌,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是干枯的灰黄色。身前地上用白粉笔写着字,放着破旧的纸箱,劣质扩音设备让她的声音巨大而嗡嗡作响。我掏出20块钱放在纸箱里,逃也似的快步走远。打电话,痛哭。
我不是什么特别有爱心的人,更不是什么有钱人。我没有看那些粉笔字,甚至并不同情她。
一切只因为她五音不全的唱着,可是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2月28日
我做了个恶梦,和宝贝一起打篮球,然后他不知去向,不要我了。醒来头很疼,不快了很久。
终于约见路水水成功。她一眼认出了我。她比我想象中矮小活泼,不似文章中那般深邃,许是还未踏入社会的缘故,显得纯净。总之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这是一次平静的会面。
梅华西餐没有想象的好吃,除了红菜汤和酸黄瓜。分别后独自逛了个街,买了些衣服,获得物质的满足。在如家对面的小酒铺里买了一斤6年的小烧,高粱和绿豆酿就的,闻上去一股醇香的粮食味。它让我想起阿飞的粮食,“在酒酿成的那一天我要死在你的怀里”。
在主新闻中心,相熟的志愿者小帅哥与我合影,还留了qq。临走望着空荡的新闻中心,终于还是惆怅了一下。对大冬会本身没有任何眷恋可言,就像对北京奥运会一样。只是想到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情绪不免波动。像一个过客,来去匆匆,没有感情。
后来的事情令人惭愧。和可心同学的酒局终于得偿所愿,而我也终于断篇儿了。我得承认自己太逞能,那酒后劲可不小,而我在某一段时间内确实喝得太急。或许1年前的齐齐哈尔确实是我发挥超常——一人喝倒包括可心在内的仨东北爷们,这也是本次客场作战的由头。事实上如果只是和可心他们哥几个,是不会多的。但节外生枝的蹦出来几位他们台领导以及当地媒体前辈数人,我客随主便就把自己随便掉了,还帮可心挡了不少。第一次体会喝到不能自理是什么程度,根本睁不开眼,和不省人事只差分毫,吐的时候根本控制不住。可心和他媳妇把我送回酒店,进屋后什么也干不了,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倒头就睡。与其说脱不如说是扯。
睡之前还给同桌喝酒的大叔回了短信,咬着牙尽量不发错,此时心里想的就是北京妞儿的面子不能折我手里。
3月1日
第一次感受“二日醉”,足见这次真折了。恐怖啊!头疼,晕眩,心跳飞快,两腿发软,浑身发冷,并且胃里一直翻滚着,一整天都在吐。我知道我的胃肯定损坏了,它翻绞着拧作一团,一直抽搐。我站都站不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下床,怎么爬到前台结了帐(没忘了开发票),又怎么爬到机场,怎么爬上飞机,怎么爬回北京的。机上的休息令我稍有好转,到家收拾东西,买饭,洗澡,吃饭,写稿,一切都晃晃悠悠非常艰难。而且再次把钥匙锁在箱子里了,不得不找物业把锁锯开。没人照顾,感到委屈。一上称,瘦了不少,都吐干净了。
这是春暖花开的3月的第一天,是我回到北京的一天,是和宝贝相见满月的日子,就被我这样吐过去了。东北人真他妈好样的,临走前留下如此回忆,也算没白去哈尔滨。
以后不能再这么喝了,我感到无比羞愧和可耻。想起昨晚与宝贝通话时的艰难,真不愿他听到我这个样子。我是有人疼爱的人了,我该为此疼爱自己。我竟会因某人的爱而在没有善待自己的时候愧对于他,之于此前的自己简直不可想象。我想如果他喝成这样,表现出此般痛苦,我一定又气又心疼,心想我不在身边你怎么可以这样折腾!于是我很怕他也生这个气,神经质的反复询问,直到他又说出甜言蜜语才放了心。他说有点生气时我竟然没有质疑他管制我的权利,而是发自内心地想以后可要乖乖的,不让你生气啦!
对他的在乎和紧张超出自己的想象,惯性却告诉我不能因爱失控。
好吧我知道最后一天与大冬会根本没关系,但作为飞回的日子,算是有个终结。这回不土逼了,that's all,thank u!
最后附赠一则笑话,算是纪念我们崇高的职业:
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漫步郑州街头,一巡警问道:“干什么的?”女子答:“做妓者工作的。”巡警肃然起敬,温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的?”妓女羞答道:“晚抱的。”“哪家晚报?”妓女羞答道:“和男晚抱。”巡警:“河南晚报,不错不错,我喜欢!”妓女羞答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巡警:“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妓女羞答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巡警:“好的,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