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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记录 |
比赛还有半个小时开始,我很早来到媒体工作间做一些准备。结果发现忘带了秩序册,采访提纲以及签表等一些重要物件都夹在里面。凭着记忆重新整理了采访提纲,填表预约了采访,再上网查一下赛程。
一切一如既往的令人沮丧。
昨晚,阿飞演出的同时,我在看比赛开发布会赶稿子。自认为可以做的很精彩的一篇人物却因为时间赶不上而被cancel。还有很多的失误和错误。主任说,不要总做这些垃圾内容,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
我已经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我本来也不应该有脾气。拿不出漂亮的东西,只能是自己的问题。
我牺牲了一大堆演出,以及很多自由的行为和思想。为了事业的理想照进现实,我放弃了成为本来想成为的那个人,放弃了我的性情我的一些信仰和执著。而今我毫无成就感,每天在别人和自己的否定与打击中硬挺着。我不想说求求你表扬我,我只想看到客观的情况——我对自己已经认识不清。
然后我发现记着击剑队领队电话的纸被我当废纸扔了。此前我至少五次的想到要赶紧把它抄到本子上,但都因为同时在顾及诸多琐碎事情而瞬间忘记了。于是搞丢了一个利用难得机会问来的电话。
沮丧的情绪到达极致,同义词可以用“无以复加”。我承认我的心理有问题,我太过偏执不会调节,难以疏导和开脱自己。我加药我听音乐我还是这样,没什么用处。请你们体谅和理解这种无能为力,不要耻笑我。就像你感冒了不是暗示自己马上痊愈就能痊愈的。
我不想说但我还是想说,我不愿让你们看不起我但我愿意在这里表现真实的自己——当我再次感到必须要做一件做不到的事,也就是说必将承受失败,我想到了惟一终止一切的方法就是死亡。在此之前我有限几次想过结束生命,都是因为爱上了不会爱上我的人。现在想来那是可笑的。或许因为工作压力产生这种想法也极其可笑。
今天起来,仍旧垂头丧气。在车站,在阳光下迎着风哭泣。这是一场绵长的悲痛,亦可称之为绝望。
我怀疑我是不是能干这个事。我想我应该找一个平庸一点的工作去做,去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要自由的唱歌,可以去看演出去给阿飞送巧克力,有时间学会弹吉他和开车,有时间逛街买衣服和首饰。我想要一些正常的适合我的生活,尽管我已经根本不知道什么才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