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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2009-10-13 20: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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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习惯

分类: 如嬰如落

从不在乎他们说些什么因为你懂
    从不介意你爱保持沉默倾听我
     陪伴我最自由的寂寞
      你的体温与我的相同

    从不承诺在我身边多久我也感动
     从不要求你响应我什么也温柔
      接触我最脆弱的脸孔
       你的表情像我的执着

    躲在我被窝或是让我跟你走
     每个人怀中都有个布偶
      有时候需要一个轻松的拥抱
       只有你从来不拒绝我
        只有你能给我


             ——刘若英《熊》

 

差一点就要把整个歌词都显成红色了。好险,好险,好险。

承诺去叶的空间看他最新的日志。

我去了。

一直欢喜的一个不羁却又细心的阳光大男孩,却原来也因着各种事由无法控制地任烦恼、惶惑在心田萌发。

突然间发现,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认识,我竟没丝毫愧疚——因为不够了解的愧疚。

想留些只言片语,脑袋里蹦出来的竟然是奶茶和范范那首《不能跟情人说的话》前面的说白奶茶那句——还好,有这个人在——还好,有你在。

本来这张专辑出来时,听到这首歌的第一反应是阿盛。只因为那一句——别人都说我很坚强,只有你劝我别逞强。当时就很有掉泪的冲动。时间久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仅仅局限于奶茶和范范对KEY时两个女生之间的了解。

就像圣香总想着“容容抱”“聿修抱”,但事实上他知道,容容是宠他的。“容隐是宠他的。”当时看到这句话,周身一片温暖。

我是个自私的孩子。是不是老子说过,人天性就是自私的?(如果错了,老人家在天之灵原谅我吧。)以前不觉得自己会是习惯性接收家人疼爱的孩子。阿姨拿我跟小妹比较,我才意识到。不得不承认,世俗就是,外甥女和侄女,不是一个感情概念上的。好比,几年前阿姨问我同样是表弟,怎么个姑妈的儿子不亲。我想都没想就答“感情基础不一样嘛”,惹得阿姨狂笑不已说这句话是不能用在这里的。可是,事实如此。因为感情基础不一样,所以不会斤斤计较那许多我接收了什么“恩惠”就得偿还多少虽然不是什么都不回报。同样一个地方,小妹在姑姑家住着每天洗完澡就自己洗衣服,我在阿姨家就丢在那里不管不顾。小妹不想多别人麻烦不想“欠”太多;我不想多自己麻烦反正一直就这样。即使阿姨曾经说这么多年那么疼你你都习惯了所以一如既往对你好你是没什么反应了,阿良那里偶尔好一次她会“感激涕零”。我坏坏地想,如果不那么感激涕零地回复,你也不会那么有感触地跟我说了呀。反正我就是习惯嘛,我就是不想这样“感激”嘛。

突然发现偏离轨道了。

其实我想说的是,叶是宠我的。而我也是从某一刻开始习惯性地不再受之有愧或是不甘被当做弱小照顾地接收那样一份腻宠。阿盛更是疼我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她算太清楚反正她也知道她委屈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跟我呱唧。

刚听《熊》的时候,恍然觉得音乐旋律跟静茹的风格有点像,但是一听歌词一听蕴含其中的情愫,释然般笑道——还是奶茶的歌呢。

谁说,习惯是可怕的。

Miss蔡说,好习惯要21天才能养成,坏习惯3天就可以了。然后一帮人在下面鸡啄米似的点头因为深有感触。

今天跑步的时候,猛然想起好几天都没跟爸爸发短信了。丫头说,那赶紧吧。可惜回来依旧忘记了。荒废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这样容易,连自己都觉得可怕。

看完《惜春纪》。似乎没有小九说的那样满脑子自己的影像。或者是她看到的会清楚?我不知道。只是小通在一旁质疑着当初惜春到底有没有失忆啊。我还跟她辩驳了一会儿,自然是我失败。发现自己心肠是越来越硬了,竟然看完什么感觉都没有。习惯使然,还是先知的暗示。没有了当年看《夏至未至》后的郁郁不乐,没有了当年看《樱桃之远》的忿忿不平,没有了看《水仙已乘鲤鱼去》的知命安详,看没看过都一样。

昨天小九在那边挣扎纠结,可惜我帮不上忙。庆幸她说已经明了。我也是习惯性自私地希望她能够率性地生活在我周围,点点我,整整我,提提我,……

有时候想,拿阿盛和叶来说,他们都离我十万八千里远,生活圈子那么不同,前进方向那么不同,思维方式那么不同,可是见字见面闻声依旧如最初般安静。可以什么都不说,可以什么都说。我从来不计较我们的交集有多少,也从不计较我的影像在他们各自的空气里淡出淡入。大概,是一种超过了自信的笃定。而其他,就借着习惯去拥有去维护去付出。仅此而已。

 

阿盛说或,明天她给我的包裹就可以到了。我开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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