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一和酸诗 |
矿工的妻子
——写给多灾多难的四舅母
矿工的妻子,
伫立在砂石遍地的平顶山上,
等待,
那片黑色的到来,
脚边的野草,
迎着思念的细微风,
吹奏起黑瀑布一样的,
动人歌谣。
矿工的妻子,
站在这歌谣之上,
凝望千里矿山的秋天。
秋天,
山柿树开满黄花,
山果果掉进山旮旯,
那片飘逸粗狂豪放的黑色,
变做一团静止不动默默的云,
矿工的妻子,
因此化作一阵风,
拥着那云慢行。
山柿树开满黄花,
山果果掉进山旮旯,
那片飘逸粗狂豪放的黑色,
变做一团静止不动默默的云,
矿工的妻子,
因此化作一阵风,
拥着那云慢行。
当雨来的时候,
当云动的时候,
当夜深沉的时候,
当矿区熟睡的时候,
当太阳照样升起的时候,
矿工的妻子,
轻轻抚摸着山之臂膀,
没有哭泣,
没有叹息,
眼里储满泪花。
当雨走的时候,
当云去的时候,
当月落日暮的时候,
矿工的妻子,
背负着黑色矿山的冬天,
背负着黑色矿山的春天,
背负着黑色矿山,
飘落在人生的边缘。
从此后,
只要忘记,
再不愿想起。
不愿想起,
常常回忆。
当云动的时候,
当夜深沉的时候,
当矿区熟睡的时候,
当太阳照样升起的时候,
矿工的妻子,
轻轻抚摸着山之臂膀,
没有哭泣,
没有叹息,
眼里储满泪花。
当雨走的时候,
当云去的时候,
当月落日暮的时候,
矿工的妻子,
背负着黑色矿山的冬天,
背负着黑色矿山的春天,
背负着黑色矿山,
飘落在人生的边缘。
从此后,
只要忘记,
再不愿想起。
不愿想起,
常常回忆。
矿工的妻子,
她不愿想起,
她常常回忆,
黑色的风黑色的,
黑色的云黑色的,
黑色的矿山黑色的,
黑色的四季黑色的,
黑色的生命黑色的,
生命记忆。
她不愿想起,
她常常回忆,
黑色的风黑色的,
黑色的云黑色的,
黑色的矿山黑色的,
黑色的四季黑色的,
黑色的生命黑色的,
生命记忆。
1994年7月1日,于许昌—平顶山小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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