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事情,我又在听说,我的听说和刘若英的听说并无瓜葛,即便如此,那首听说我也不愿去歌。已是午夜,吃了六块巧克力,喝了三杯红茶,一股子甜腻在黑暗中弥漫开来,肚子是不痛了,或者说生理痛也是可以转移的,不用宿醉,只是用美食和美物,也是能够在表象的喧哗中麻痹了。与自己对话,却也难以听见飘零的声音,这个时候,谁都可以被超脱被掩埋。
就为了吃一碗酸辣粉,打车去西单,人头攒动中,在白色外衣被留下诸多辣椒汤汁之后,终于吃到了也不过如此的味道。其实,味道原本不该如此,只是,我们都过于执着记忆中的调调,殊不知,记忆早就在时间的磨砺中模糊了原本的真实,记住的不过是愿意记住的,那些隐忍、不堪、难过,一并被选择性地抛弃了。倒也买了一点东西,都不是必需品,必需品是不能够用钱来买到的。
在东三环的一家KTV,点最拿手的歌,却又一次地跑调了。又,不过是第二次而已,我本以为不会有第二次,可老天真的很眷顾很青睐我,它怕我忘记了什么叫做跑调,怕我忘记了我为什么会跑调。所以,一样的场合,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眉宇流转,太像太像了。我不经意地偏过头去,却又轻易闪躲,假装自己在周末是个闲散适然的女子。垂发挡住我的脸颊,你读不到我是怎样的表情。蓉借故说我周日还要上班,她得以离开吴彦祖+仔仔版的那个男孩,我得以离开那个将我打回原形的境地。车上,我们捏了一下彼此的手指,不去触及。
这个夜的北京,我知道,我们都没有入睡,蓉会不停地打扫着房间,joey在清醒间假装自己已经喝醉,我在必须要面对的时候选择逃避。其实,我们不过是简单的女子。因为简单,所以容易受伤,就好像我小腿的瘀青还没有消退,手腕上不知怎的又生出一块青红色的印记,不痛不痒,只是,偶尔看到,会生生地皱起眉头,却也并无他法。
或许,命运果真自有它的安排。世间事,只有美丑,没有得失,随缘即是福,不可持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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