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呵呵,周末。
也还是有人捷足先登,我想拒绝,但是没有,因为我不会拒绝,我的言语笨拙,我的词藻浅白。是,我一直学不会拒绝,锅巴说我心太软了,这辈子吃心软的亏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前世我肯定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否则这世怎躲不过那等心狠手辣的角色。好吧好吧,对于朋友我都有求必应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两位张姓同学,我表现的大方得体吧?我很给你面子吧?我很给自己面子吧?就在我貌似坦然实则尴尬的时分,有人解围了。他们对张姓同学的职业很感兴趣,张说“绑一头猪都能飞”,我又一次听到了这句话,绑一头猪都能飞”,条件反射的想到,然后试着忘记。
天明的时候我没有倦意,用一副副画面充溢着不思想的大脑。海洋说我怎么还没有长大啊,怎么还是大一那个冬天在自习室朝她莞尔的傻姑娘,大叔说我这个注意外表的孩子还是虚荣啊,我一直承认我虚荣,一点都不虚荣的女人一定不是个可爱的女人。可是,我以为我已经伪装的坚强和现实了,却一击即碎。妈妈说,我脑子里的烙印太深了。知女莫若母,我还能无力的狡辩什么呢?
呼,哪里有什么完美,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话。
我试着快乐,我开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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