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有距离，有礼貌，还有简单的笑。然后开始了无趣的交涉。

有距离的，距离成一些固定的数字，一些固定的人影。愿意与否，与机遇无关。我们穿插过场的影子，我们熟知的生活，同样暗含了许多细节的支线。

问，答。莞尔一笑。相差千里。相同的城市，不同的人。问，答，未必成一个齿轮，未必有可以吻合的一个缺口。齿轮不成形，却也运转。因为运转，而更加的不成形。我们回避着认为谬误的，或者与对方答案相差很多的事实，微微矗立于一个平衡点，然后又不停的转动。一圈，再来一圈。

于是想念那完整的齿轮痕迹。完整的契合微笑。完美的沟通。

不做没有必要的夸耀。未必要话题可以延续下去。自然，而然。何必让说的人与听的人心里一样不安。

棋局其实皆有定数的。看上去可以维持，却举步维艰。如果，我们把格局简单化了，把一切的规则拿掉。也许好很多。可是，也刻不到心里去。想想，就没什么所谓。

总有那么一些事将人逼至仄角，只有去决定，没有愿不愿意。天空若是低埋的时候，自已拉下帷幔，画一些格子，当成窗。同样的月朗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