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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抓鱼的手段有很多,不同的方式有不同的乐趣,小时候经常采用的方式就是涸泽而渔,这种方式适合在村里的小河沟里面。经常放学以后几个小孩拿着铁锹和桶盆,先行筑坝挡住上游水流,然后用对下游的水坑里面的水淘出去,等水干了以后就开始抓。此种方式现在想起来不是很好,首先受限于环境,要求很小的河沟才能采用,进而影响抓到鱼的大小,都是些小泥鳅之类。其次就是脏,每次结束以后全体小孩都根泥人似的,身上衣服上全是泥,散发着腥臭的味道。再次其实还是有些危险的,因为泥中经常会有些碎玻璃,我小时候的脚底经常因此受伤,记得还缝过针。
后来学会了钓鱼,发现原来钓鱼是如此的优雅,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碧水青青,白云飘飘,天人合一,而且身上一点都不脏,还有闲情吃点小零食,比如冰混和苞米什么的。那时候没有现在装备这么先进,其实就是买个鱼钩,买几米渔线,再从院里黄瓜架上偷偷扯下个干竹竿,基本就可以了。
钓鱼是个技术活,里面的技巧也得经过较长实践后才能逐渐掌握。比如什么荤饵素饵都适合什么鱼啦,什么“鲫钓滩,鲤钓湾”,什么“春秋钓晴朗,夏天钓雨后”啦,反正自认为自己技术还行,从小在小孩里面也算是产量较高的,不过那时候钓的鱼都不吃,一方面鱼不大,作起来比较麻烦,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家里不愿意以烹饪的方式来对待我的战利品,以免形成在事实上对我钓鱼的鼓励。
高中几年对我而言基本上算是禁渔期,上了大学以后时间充裕了,总是盘算这个事情,什么时候能钓鱼呢,甚至有时候经常看着图书馆水池里面的红色鲤鱼发呆,真想弄个小钩把他钓上来。但是想是想,也无法付诸实践啊,主要是怕被学校逮住,在给我一个处分可就坏了。当时作弊打架受到处分的较多,可能我要是因为偷钓图书馆的观赏鱼被处分,估计要开先河进学校史册了。
因为住在十三陵水库比较近,经常看见有人在水库边上钓鱼,于是有些按捺不住,在一个周末终于要付诸行动,晚上偷偷地在学生3号宿舍楼前面砍了一根毛竹(北京还有活的竹子,这令我感觉到很差异,因为我家乡没有,只能用硬帮帮的干竹竿儿),第二天是周末,在班级同学企盼和欢送中踏上了去往十三陵水库的征途。
其实那时候同学知道我对付小动物有些技巧,所以期望值很高,我记得宿舍甚至都借了酒精炉子,就准备我得胜归来渔满仓呢。可是那一次却真的很丢脸。由于经验不足,声明下不是钓鱼经验不足,是对当时十三陵水库鱼类的食谱喜好经验不足。我基本上一个白天一无所获,当时记得是9月份,和现在时节差不多,水边蚊子特多,多得都能把我抬走,咬得我啊没处躲没处藏的,一脑门大包。其实呢,还就是我功底深,不过也可能是老天比较照顾我,在太阳西下的时候上来了一条鱼,不过太惨了点,非常的小。小到什么程度呢,我都怀疑它怎能用它的嘴含住我的鱼钩的,具体多大我不形容了,反正记得是用矿泉水瓶子装回来了。记得回到宿舍很是羞愧,那种感觉就像巴西足球队世界杯预选赛被淘汰了一样。同学都打趣在走廊里面大喊说我钓回来一条鲨鱼,94级的师哥都闻讯赶来,着实令我难堪了一回,这件事据说后来系办都知道了,成为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后来逐渐走上了正轨,自己花五十块钱巨资买了一个渔杆儿,“大鬼”牌子的。逐渐的也找到了些十三陵水库钓鱼的窍门儿,回来的收获也逐渐有了。记得当时很是痴迷,反正连续几个星期不上课都在水库边上钓鱼。而且还和一帮老头混得很熟悉,什么鞋厂的老赵,供电局的大老张等等,作为少壮派后生,在垂钓中也深受各位前辈的指点,再此一一谢过。这回酒精炉子是有用了,我每次都能带回三五条几两重的鲫鱼,反正那时候也很简单,就是放在锅里面煮熟了,然后倒一点蒜茸辣酱,味道很是鲜美,经常一堆同学围着吃,我在边上心满意足的观看。
钓鱼也挺辛苦,主要是晒得慌,记得我晒突噜了好几层皮,脸上也迅速黑了很多,两个星期后再上课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见大家,因为变化很是巨大,总像没有洗脸一样。在球场上踢球都被宋兵乙称之为“扎伊尔前任国脚”。这些倒没有什么,后来我发现我的钓鱼技术也就到了一个瓶颈了,每天几个小时,吭呲鳖肚的也就三五条,效率太低。在一次傍晚准备离开水库回学校的时候,发现很多鱼都游到岸边来乱蹦,一靠近就又游到深水区了。发现鱼这个特性后,加之后来在昌平的集贸市场上看到了卖那种成片的挂网,就是鱼撞到上面就被挂住的那种,于是我就偷偷的买了片,共计三十米。白天还是钓鱼,但是开始心不在焉了,到傍晚的时候开始脱衣服下水,放置挂网,效率很高,每网都有几十条。然后再回去,同学都以为我是钓的,都对我赞叹不已,而我也在虚荣中笑纳,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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