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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2007-12-22 17:26:25)
标签:

知识/探索

分类: 日常陈述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政先生像(这个像由洪浩、肖昱、刘建华、宋冬、冷林五人的形象组合而成的。)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宋冬在讨论会现场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肖昱在讨论会现场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冷林在发言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刘建华在讨论会现场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讨论会现场
 

    捧也不是,杀也不是——我心目中的“政纯办”

    政纯办是“政治纯形式办公室”的简称。是由洪浩、肖昱、刘建华、宋冬、冷林组成的艺术小组,在2005年创立“政治纯形式”概念,并以集体创作的方式进行工作。政纯办面向世界,聚焦精神世界的建设,将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经济生活和日常生活等等纯形式化,模糊界限,将思考,讨论,足迹,享乐和思想等形成形式,构筑“政治纯形式”概念。

    话说“政纯办”到了上海,并带来了“政先生”。这政先生是一张标准像。是由洪浩、肖昱、刘建华、宋冬、冷林五人的形象组合而成的。从政先生这个威严而行政的形象上可以看出,政纯办的特点是他们的合作方式。他们总是会在他们的个性之外,合作与开发出另一个“他者”来。而这个“他者”,用他们的话来理解,是弃掉“小我”之后的集体主义精神统摄下的集合体与呈现物。无疑,政先生就是这个“他者”的样板。如果要具体来说“政纯办”的合作方式究竟怎样?从他们的谈话来看,大致是这样的:一是不针对问题,二是在内部没有讨论,主要是采用过集体生活的样式,在“吃喝拉撒”的日常生活情趣中等待集体想象力的到来。他们的想法大都是用“偶发”与“遭遇”得来的,是“恰巧合适”的共识。只要大家都没有意见,都觉得值得一做,这样,就可以定个计划,按计划行事了。过程中的一切是充满着温情与和睦的。

    当代艺术走到今天,对艺术本身的理解在发生着质的变化。换一种眼光做艺术,或如何僭越常规的对艺术的理解来做艺术,这是现在一些继续在追究艺术问题的艺术家有心去做的事情。“政纯办”的合作方式无疑是在这样的语境中亮出一种态度。把合作作为一种尝试或实验,而需要开发的是自己可能还不很清楚的自己的另一面。这个话题跟“人性”有关,跟个人之外的某种公共性有关。这是政纯办的用心与期望。

    但我总觉得政纯办的合作是在人为地兜着一个让人迷醉的圈子,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我完全应该站在他们的立场来感受他们的温情与迷恋,并在这种迷恋中走出狭隘的自我。用集体守护来唤起一种失却了的关照,这在今天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但它是否存在着一个前提呢?政纯办把这个前提告诉了我们:政治纯形式是一种退让。我突然觉得这样的表达我似曾相识。我突然觉得这是中国文人情结中的一个顽症。没有针对性,没有问题,没有讨论,因为前提是有了一种退让。当然,中国也有“以退为进”一说,退让也是有创造力的。但这也是要有个前提,我们是在怎样的问题与背景中来谈的。抽离了这个问题背景,我们“以退为进”也就成了自说自话,当然这个自说自话有时也很好玩。在中国的历史中,我们对文人的退让是熟悉的。中国的士大夫,面对理想与现实的障碍,是会退让的,是会得过且过的。他们的办法是在“佛禅”中去遁世,去寻访空灵与淡定。因为这样的逸乐是可以在理想中抽离现实的这个问题背景的。遁世是退让在理想中的相对极端的形式。在人为而理想的安排中,我们当然会有许多自己说了算的想象力与创造力,因为它失却了大家可以参与讨论的现场,游戏自会变得光彩夺目,机巧而深邃。但一般情况下,外人是难以察觉得到的,因为外人进入不了这个境界。

    我如此质疑政纯办的合作方式,纯粹是我在这中间看不到它的意义与建设性。他们的理由说服不了我对这个怀疑的固执判断。当然,交流并不是为了谁说服谁,交流是为了让疑问彰现出来,使得交流能在问题中延续下去。

    开发自我与刷新自我,是目前许多艺术家共同面对的事情。在问题与麻烦中去工作,也是艺术家的一种自我要求。当然,这中间的工作方式各不相同。我个人觉得,在今天自我批判能力的开发与提升是眼前的。而且在思维方式上,与政纯办的某种期待也很相近。肖昱说,我们在做作品的时候,脑子里只要觉得它还很艺术(艺术的概念与样式),那么,这个作品就可以不去做了。虽然肖昱说法很极端,但我还是很能接受的,我也是很同意的。肖昱强调换个角度来看问题,可能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话在我看来,涉及的是个老话题,依然是对如何规避固有习性所拿出的办法。但我觉得,我们如何知道你对一个习性所做出的规避是有效的?你是在怎样的前提下自我放行了这个想法呢?因为政纯办是不针对问题的,他们是没有问题的,他们是用一种不讨论的方式在工作的。所以我的蹊跷无法着落。一个没有针对性的想象是可以的,但可能它也只是政先生的。

    政纯办说:政治纯形式对某种衰落的历史感兴趣;政治纯形式诞生在这种衰落中。我觉得这是一种对历史主义的矫情,是一种对想象中的理想主义的自我承诺。这样的承诺所转换出来的只是个精美的文本而已,而这个文本需要靠自圆其说来解读。对于真正的现实来说,外人看到的或许是政纯办这个小组的内部呵护,它的意义并不一定在现实之中。

    以上观点纯属个人看法,目的是为了与政纯办继续交流。

    我觉得这个交流将是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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