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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在常州与朋友聚聊
今年春节,我回常州的天数不多,初三就要离开。想着常州的一些老朋友总得要见见面,加上祖咒正好也在常州。我就打了电话让小董约人。我跟小董说,最好是初二。但啸虎初二要离开常州,时间就只能安排在初一的晚上了。这个安排是在瞬间调整过来的。就这样,初一的晚上,七个朋友聚在了喜洋洋食府。这七个人是:常客、张达、祖咒、小董、啸虎、田田还有我自己。除了祖咒这个新来常州的女婿之外,其他人都是我的老朋友了。我在常州的时候,我们都是经常在一起以酒聚聊的。
喝酒的场合,只要有祖咒在,就会有扯不完的话题,而且都是那种要“笑死人”的话题。做了父亲的祖咒,与过去相比较,总的来说是精致与细腻了许多,但某种反骨的端倪还时时能感觉得到。常客依然是老样子,据说明年他要写小说了。祖咒说,常客的诗歌,现在的中国人是没有几个能写得出来了。事过境迁物是人非,的确只有常客还死死地守住着他在那个年代所养育出来的精神家园。张达是我大学时代的挚友,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关心着我,他的话不多,但我一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与力量。小董与啸虎都到了上海。常州正在成为我记忆中的一部分,我只知道,我人生的半部书是这些朋友帮我在一起写的。
我曾经是一个很烂情的人吗?关于这一点,我已经模糊。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常州这个地方是容易让人缠绵与矫情的。这中间的原由还不能深究。人如果死守着一个地方去深究这个地方与自己的关系,我觉得这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这中间的好与不好,到最后都是自己说了算的。难道不是这样吗?经常性地,我们所理解的平和,有时并不见得真实。因为,在一个地方,我们缓冲平和的方式很是虚拟,其背后蛰伏的是某种脆弱也是说不定的。即便要我重新体味我当时在常州时的精神状态,我这样说也不为过。
所以,当我每次回常州与我的故友聚聊的时候,我的感受都会有些变化。我的内心或许有感伤的成分,我不很说得清楚,但定然心里是有这些成分的。当然,我不会用这样的感受来影响与朋友们聚聊的开心。祖咒说我已经走上“绝路”了,他的意思是说,我走了一条不归路。我宁愿从褒义的角度来理解他的话外音。这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我身边的朋友都是我未来行路中的善意的“看客”。他们的话我一直是在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