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你是否考虑到让孔子疯了?我说,这个想法不在我的思维框架里,因为这样的想法所带出的结果跟我的思考不相吻合。当我决定采用孔子哭的方式呈现我想法的时候,我猜测的是它能绕开关于孔子的其他具体事件,并能带出比其他事件更多的话题来。我关心的是用艺术带出问题的方式。而且我确信,即便这件作品在常规展厅展出,它也是会走向社会的。这次,我只是尝试了跳开常规展厅,探究作品直接走向社会的途径极其可能性。就这一点来说,我觉得这件作品在网络互动中是成功的。我对成功的理解是,想法与现实效果基本持平。
这几天许多媒体约我访谈,我说我的东西都在博客上了,自己去编辑吧!我把这样的回答看成是对我自己保护的一种方式。我选择博客,因为博客能传递我最为真实的想法。纸媒有时是无聊的,甚至是恶劣的。这次纸媒反过来从网络中汲取我的材料,我不能不把它看成是网络媒体的一种胜利。
我的一些愿望
我希望我的作品是“冷”的。这个“冷”是理性的,当然也可以在感觉上去体味。
我希望我的作品是蛰伏于这个时代的,但它是提出问题的,至于是什么问题,如何回答,我不做界定。
我希望我的作品是逐渐能与社会产生互动的,这样的互动是当代文化在样式上的一种尝试。
我希望我作品的意义不限制在作品本身,它是能抽身于作品之外,并与社会的其他意义互为衔接,互为呼吸,产生出新的意义来。这个意义是很时代的。
我希望我的作品是在探讨当代中国艺术的。
我希望我的作品在辱骂声中或者辱骂之后,还是有生命力的。
我希望我通过作品在改变自我。
我希望我内心的宽度是实在的。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