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概念与语言本身的追究是必须的，但不能窠臼于概念与语言本身。在学科范围，就纯粹概念与语言的研究，它也会给人以理性与逻辑所带来的兴奋感，就像研究纯粹的数学难题一样。但这样的方式不是当代艺术所急迫要采用的方式。因为方式本身是已经很线性的了，方式本身没有社会关系。当然，这样的做法可以视为纯艺术的理论追究。而现实中对艺术问题的追问，必须要面对现实的环境，跳越这样的环境，艺术可以依然还叫做艺术，但不是当代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