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褪残红青杏小,天若有情天亦老。李广难封,冯唐易老。放眼目中无人,如今音信杳杳。似草草,是了了,明月满身何处讨?——冯学成
断断续续《则阳》学完,开始深耕细作。
少知曰:“季真之莫为(无为),接子之或使(积极进取),二家之议,孰正于其情,孰偏于其理?”
大公调曰:“鸡鸣狗吠,是人之所知;虽有大知,不能以言读其所自化,又不能以意其所将为(38)。斯则析之(39),精至于无伦(40),大至于不可围,或之始,莫之为,未免于物而终以为过(两种看法各持一端均不能免于为物所拘滞,因而最终只能是过而不当。)。
或始则实,莫为则虚。有名有实,是物之居(42);无名无实,在物之虚。可言可意,言而愈疏(‘或使’的主张过于执滞,‘莫为’的观点过于虚空。有名有实,这就构成物的具体形象。无名无实,事物的存在也就显得十分虚无。可以言谈也可以测度,可是越是言谈距离事物的真情也就越疏远。)。
未生不可忌(43),已死不可徂(44)。死生非远也,理不可睹。或之使,莫之为,疑之所假(事物的产生有所支使,还是事物的产生全都出于虚无,两者都是因为疑惑而借此生出的偏执之见。)。
吾观之本(46),其往无穷;吾求之末(47),其来无止。无穷无止,言之无也,与物同理;或使莫为,言之本也(48),与物终始。
道不可有,有不可无。道之为名,所假而行。或使莫为,在物一曲(49),夫胡为于大方(没有穷尽又没有限止,言语的表达不能做到,这就跟事物具有同一的规律;而‘或使’、‘莫为’的主张,用言谈各持一端,又跟事物一样有了外在的终始。道不可以用“有”来表达,‘有’也不可以用无来描述。大道之所以称为‘道’,只不过是借用了‘道’的名称。‘或使’和‘莫为’的主张,各自偏执于事物的一隅,怎么能称述于大道呢?)?
言而足(51),则终日言而尽道;言而不足,则终日言而尽物(言语圆满周全,那么整天说话也能符合于道;言语不能圆满周全,那么整天说话也都滞碍于物。道是阐释万物的最高原理,言语和缄默都不足以称述;既不说话也不缄默,评议有极限而大道却是没有极限的。”)。道物之极(52),言默不足以载(53);非言非默,议有所极(54)。”
言,意之发;默,意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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