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望见窗外点点白色的颗粒在风中飘洒,“下雪啦”!心里一阵惊喜。这点雪,在北方实在不算什么,在北国生活的人们,天不下雪,大概感觉没有过年。
在成都可大不一样,成都的天是难得下雪的。于是有雪的冬天,总可以给人以无端的遐想。多少年前下过一场雪,想忘掉它也不容易啊。
1996年就下过一场雪,赶上初中同学在雅安聚会,引得我有写诗的冲动,1996年2月20日曾经写下这样的句子:
蒙山锁眉寄天苍,
雨城何时雪飞扬?
春秋二十周公老,
少年一梦雪花香。
小城无意心伤泪,
故园回首情深长。
石巷深处志千里,
一任岁月流沧桑。
更久远的记忆是在儿时的西藏。冬天很长,雪下得很大。刚从梦中醒来,还在床上就听见习惯早起的父亲用扫帚扫积雪的声音。等我再次打开大门,扫过积雪的“人行道”,又被白雪覆盖。我们却故意不走“人行道”,喜欢在很深很厚的积雪中,一脚下去“嘎滋”一声响、雪埋膝盖的感觉。冰天雪地,纯洁无暇,自得其乐,浑然不觉.....
很有味道,也像无声的飘雪,随意,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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