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俺的心理年龄一直是三十二岁,那时刚生完孩子不久,厚着脸皮硬是趴在青春的尾巴尖上就是不肯下来,疯狂地买衣服疯狂地买鞋子疯狂地去拍写真集,哈!那种风头正劲的颠狂!
这样晃悠晃悠就奔四了,其实心理是很抗拒这个四的,比如事儿妈之类的称呼。
那天去农村的交警大队办事,就听见一个交警对另一个交警说,“那谁,你家的老虎妈子还没把国庆节分的鸡蛋拿走呢?”瞧?都老虎妈子了!能年轻得了吗?
于是我耍漂儿,于是我扮嫩,把俺周围的人晃得呀,晕倒一片。
形象上往死捣鼓,可是脑筋却失灵了,语言中枢神经还有手和脚的协调能力更是产生严重的偏差。
在公路上开车,手机一响,我一接电话就按红键,连续五个电话,都是按下红键,然后冲着电话狂吼,“你倒是说话呀!”后来才想明白,我是错按了红键把电话快速切断了,如果再来电话,我应该按绿键,结果电话又来了,我再次按下红键。
接婆婆出院的时候,病房里我傻呼地拉着一个大夫的手说:“谢谢你啊,刘大夫......"
"对不起,我不姓刘."大夫愣眉愣眼的说.
"谢谢你这些天对我婆婆的关照,您的技术水平真好......"我继续拉着大夫的手不放。
"对不起,我不是管这个病房的大夫,你认错人了吧?”大夫继续愣眉愣眼的说。
......
“哎呀,这是谁家的洗脸盆呀?放我们床底下干啥?”我忙三火四地收拾着东西。
“你说过从你家带来了一个粉色的洗脸盆,就是那个!”车祸中头部受伤的婆婆清楚地说。连自己家的洗脸盆都不认识了,我怀疑我是大脑穿刺了。
在住院部结账时,收款员小丫头问:“大姐,你一共存了多少钱?”我答:“记不清楚了。”收款员再问:“你一共存了几次钱?”我答:“记不清楚了。”收款员再问:“你最后一次存了多少钱?”我答:“记不清楚了,看票子是怎么写的吧!”收款员哀求着说:“大姐,不,阿姨!我对你有印象的,你最后一次存钱时交了两千块,我给你开的收据是三千块,请你还给我吧,要不然我这个月算是白干了。”
“好吧,也许,可能,大概......反正我脑子记不清楚了,以你的记忆为准!”我麻木不仁地说。
“你就是死不承认,她也没辙!你可真缺心眼!”排在我后面的老大爷热情地“表扬”了我。
晚上回到家里,我就把家翻了个底朝上,白天又想了一天,回家后再翻了个底朝上,才把十分重要的水电费存折找到。
"咦?都快奔四了,这近视眼却反而好了,现在我不戴眼镜看书都很清楚耶!"我拉着老公欣喜若狂的说。
“亲爱的,你的眼镜就戴在你鼻子上呢!”老公无限同情地提醒着我。
国庆节带俩孩子去农村的婆婆家,孩子换洗的衣服,备用的棉服,孩子穿小了打算送人的衣服鞋子,还有孩子们看过的图画书,罗里罗嗦地装了一大堆,后来除了俩孩子和手中的钱包,带了那么多用品装备,打算拿的时候,那么多包裹,哪个在哪个里面,我啥也找不到了。
一进婆婆家,脱了外衣,在众多的亲戚们面前,俩孩子同时大叫:妈妈,你的毛衣穿反了!果然,我那新买的毛衣,商标冲外。
在婆婆崭新的大瓦房里,有前门,后门,旁门,有俩起居室,有客厅,餐厅,耳房,淋浴间,厨房,储物间,我露着白痴一样的微笑,仰着脖子不停环顾四周,最后我竟然在自己出钱盖的大瓦房里都走丢了。
来婆婆家借独轮车的邻居说:“俺们农村里都是老人盖大新瓦房给儿子结婚用,你们家是儿子媳妇出钱给爹妈盖大新房,跟老头老太太要办结婚似的,这十里八村的你们家算独一份了!摊上什么样的儿女那是命,俺们可比不起呀!”
我激动地说:“那就在这新房子门口给我立个碑,刻上我的名字......""傻子!人没了才立碑呢!你傻呀?"老公连忙制止了我呼呼冒出来的傻气。
朋友来电话说:“大上个月你来串门时,就把自己的外衣落我家里了,中间你又来过两回,每次都忘记拿,现在都快冬天了,那衣服算是拿不走了!”
撂下电话,老公安慰我道,“还好,你没把内衣落在别人家里!”
从农村回来,晚上做饭时大勺里啥也没放,点上火我就走了。五分钟回来,呼呼冒黑烟,锅底灰都着了!愚蠢的我还用嘴吹,妄图把火吹灭,后来才想明白应该用水灭火,一盆水泼出去,满屋水蒸气,吓死我了!嘴吹式灭火?我真是太有创意了,这项发明,够评个九级伤残的吧?
早上起来,锁上门跑出去,发现脚上穿的拖鞋,打开门把拖鞋扔家里,再锁上门发现自己光脚站在大门口,再用钥匙开门再找鞋。。。。。。完了!我老年痴呆了!
自我推荐:
http://img39.ddimg.cn/32/26/20851709-1_o.jpg
双胞胎伊莲自传体新书《双胞胎妈妈育儿的混乱生活》全彩插画版,由电子工业出版社出版。
当当网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