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阳一如既往的挚著,很有些思念起雨来。
窗外的白腊树上,有鸟在不知季节的啁啾。雨来,又该如何呢?就如这日子,无端的细长滋生的依然是昨日的味道。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之类的诗句仿佛就缀在书桌上仙人掌坚韧的刺尖,欲说还休的惆怅。却不是忧伤,年近四十而不惑,那忧伤也是一种奢侈不起的情感。
想起故乡的溪流,瘦瘦的,如一泓山村的新愁,还不知疲倦地奔流,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天地间这本大书的一个起不了眼的标点。
便有些恍然,觉察这人生就是一篇文章,用同一种文字去书写,不同的排列产生的也会是迥异的结局。如那天上的云朵,时时存在变幻的精彩。
同样的道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一种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是一种情。
脑海里便浮现出一缕长发,一位老汉常常在阳光下梳理的亡妻的长发,这一梳就是二十年,爱情挚著到如此地步,还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呢?
爱,如此;人生,更应当如此。
风起了,雨会下么?
(今日午寐,醒来,无来由的突生出如此思绪,特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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