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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瓦尔登湖(walden pond)
瓦尔登湖,怎么想都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因为,它已经被定型为一个隐逸之地。因此,当有人说,瓦尔登湖距我所住的BELMONT只有 30公里左右的时候,心中不免有一些诧异,尽管说1845年,梭罗带着斧子和锄头等物件,在这个湖边筑屋开荒已经是160年前的事情,应该想象曾经的荒蛮,但毕竟,他离波士顿太近了。那种曾经有的近乎朝圣的心态似乎被侵蚀掉了。
按照旅行指南的说法,瓦尔登湖只适合做半天游,因此,我,我女儿和另外一个朋友九点多才出门,坐了十几分钟的汽车后,就转乘COMMUTER RAIL前往康科德镇,(在徐迟先生的《瓦尔登湖》的译序中将之称为“康城”)。这种火车很老旧,车上人也不多,很多去瓦尔登湖的人是扛着自行车上来的,因为车站离瓦尔登湖还有一段距离。
车行二十分钟,便到康城,虽然历史上这里曾经产生过很多名人,比如爱默生等,但是依然是很小很宁静的地方,下车后没有别的选择,我们只好步行,(我们几乎没有同行者,以致我们经常要问路,怕走错了)沿梭罗路右转约20分钟转到瓦尔登路,再走20分钟便看见了“瓦尔登湖,州保护区”的牌子,人开始多一些。
到了瓦尔登湖,并不大,其景致与我住的旁边的FRESH POND没有两样,清澈的湖水掩映在红叶和依旧翠绿的松树之中,面积还不及FRESH POND的一半,不过正应了“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句话,梭罗毫无疑问就是瓦尔登湖的“龙”。
以这里的知名来衡量,来这里游玩的人并不算多,三三两两沿着已经圈起来的一条小路漫步,有许多人显然不是因为梭罗,因为迫不及待地跳进湖里游泳,或者沿着山路跑步。
沿湖走半个多小时,我们便到了梭罗曾经筑屋的地方。
其实在梭罗1847年离开这里的时候,他便将这个屋子交给爱默生,因为这块地当时属于爱默生,不久爱默生把这个房子卖给当地的农民,而这两个农民又把这个房子拆了,只是在这里堆放一些杂物。现在这个地方只有一堆乱石头,还有一块用石头围起来的“房子所在地”的纪念标志。
这个房子座落离湖大约30米的山坡上,梭罗就是每天坐在这里观看日出日落,记录着身边景物的枯荣。
有一条是如此写的。“一条鱼跳跃起来,一个虫子掉落到湖上,都这样用圆涡,用美丽的线条来表达,仿佛那是泉源中的经常的喷涌,它的生命的轻柔的搏动,它的胸膛的呼吸起伏。那是欢乐的震抖,还是痛苦的颤栗,都无法分辨。”
梭罗的观察简直有些仔细得让人伤感。我们继续前行,湖水的颜色会随着水的深浅而变换,树叶在我们的脚底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正如有人曾经说过,秋天丰富的色彩总让人把瓦尔登湖和梭罗的冷静思考分离开来。
在湖岸的公路边有梭罗小屋的复制品,一间14平米的小屋里,只有一个床,两长书桌和一个火炉,书桌上的签名本上签满了世界各地的游客的姓名。在旁边的商店里出售各种与梭罗有关的纪念品,我们感兴趣的书,有绝对便宜的,我买了《瓦尔登湖》、《梭罗格言》《康科德与梅里马克河的一周时光》三本书,不可思议的只化了8美元。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火车上,我翻看着他的话。他说:“没有感受过,就不算真正的看到”。我们算感受过吗?(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