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礼拜,街上到处是穿着露胸,露胳膊,露腿儿,露脚指头的女人们和一身短打的男人们。连我这么怕冷的人都把冬天的衣服丢进洗衣篓准备周末的时候洗掉放好了。结果,没曾想,俺生病了。衣服没有洗成,却等来这一场漫天的大雪。
俺赶紧地,把脏衣服又从洗衣篓里面扒拉出来,拍两拍,套在身上看医生去了。别说,这场病,生得还真是时候。
看看俺的门前屋后,冬天也就是这样了:
唉,这叫一个什么事儿?该下雪的时候出太阳,该出太阳的时候又下雪。俺还生病了。郁闷啊!突然想起来李白同志那著名的两句: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突然一下,很想念起了江南的三月天。那种阴冷的,湿湿的空气。好像总也下不完的毛毛雨,那一种粘在骨头上的不爽;但天一放晴,空气中混合着的那种湿冷和燥热的气息,树木花草迅速成长的气息,大街小巷里,人头攒动,家长里短,泼妇骂街的声息,还有那回潮特有的那种脏兮兮粘乎乎的夹杂着石灰粉的气味就会令人精神陡然一振,然后突然地,就开花了。什么花都开了,一树一树的,花香草香,沁人心脾啊!
这个三天两头被我骂得狗血喷头的南昌啊,我有时候还真想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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