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神弹手”
每个到部队的新兵都要进行新兵训练,训练的科目繁多,由于版主从小不擅长体育,有许多项目是我的死穴,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投掷手榴弹。无论我怎样虚心向老兵请教并披星戴月地苦练加巧练,但最远只能投十三米多,是全班最后一名。我们新兵班战友不管高矮胖瘦随便一扔,手榴弹也飞到十五米开外了,有些和我身材不相上下的女兵竟然能投到二十五米远。
新兵训练结束时要投实弹了,大家都激动万分,跃跃欲试。但连长宣布的规则让我十分沮丧,即只有投到十五米才有资格参加投掷实弹
,我决心不放弃机会,不停地去连部软磨硬泡。领导终于被我的决心所打动,在加强安全措施后同意我参加投掷实弹。 在一番鼓励和嘱咐之后,我心惊胆颤地把手榴弹的圆环套在小拇指上奋力一扔,手榴弹竟然飞到二十一米处爆炸了,创造了我人生的第一个奇迹!(不过那主要是由于从山上往山下扔所以能够超水平发挥)几十年过去了,我仍为自己生平唯一的一次扔真手榴弹时那恐惧的奋力一掷感到自豪!
二、 首长吃的好
话说一九七X年(具体哪年忘了)秋收季节的某天军长要来视察我们医院的农场,大家受宠若惊,一大早农场场长就集合正在农场长驻的我们练习队形和口号,场长模仿军长说:“同志们辛苦了!”要求我们要整齐嘹亮地回答:“首长辛苦了!”,趁着场长离开的一小会我们还加练了一句:首长问:“同志们吃的好不好?”我们大声回答道:“首长吃的好!”可惜军长没问我们这句,到现在我还为当时没机会回答这句话而感到遗憾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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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隔层有耳”
参军后的最初几年我们睡的是大通铺,部队的老营房现在回想起来造的并不好,有一段时间楼下住进一对新婚夫妇。记得有一晚熄灯后住在边上的战友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原来在通铺的墙角处有一根暖气管贯通各个楼层,因为没有很好的密封,楼下新婚夫妇的情话就顺着暖气管飘了上来,楼下讲一句睡在暖气管旁的战友就大声向大家复述一句,于是我们宿舍热闹了很多个晚上。为我们那时的低素质向这对新婚夫妇道歉!
四 “神枪手”(1)
当干部后每年可以参加一次手枪实弹射击。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一卡车干部高高兴兴地来到靶场,每人发八颗子弹,由于平时从不练习,每打出一枪的枪声和后作力还是令人感到恐惧的。按照三点一线的射击原理我小心地打出第一枪,站在身后拿着望远镜观看靶纸的刘副院长一阵叫好:“打的好!八环!”听了刘副院长的表扬,我信心倍增,啪啪啪,把剩下的七发子弹打完。但报靶令我十分沮丧,我这个“神枪手”平均每枪只打了一环啊!(由于经不起表扬其余七枪竟然都脱靶了)
“神枪手”(2)
1979年的早春2月,我与另外两位战友到军部接受培训,其中有一个手枪射击的环节。在培训结束的表演赛上,我的两位战友都打出了优秀的成绩,而我却枪枪脱靶,正为没能给我们部队争光感到懊恼时,负责人宣布:下面请军参谋长给我们表演手枪射击,在大家期待的掌声中参谋长闪亮登场,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9枪打出去,报靶员不断地晃圈,原来也剃了个大“光头”,由于整个集训队只有我和久经沙场的参谋长成绩一样,所以非常“骄傲”的地回到了医院,从此不敢再打枪。
五 、苍蝇拌饭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中期我们部队农场的卫生条件很差,米饭碗里常常有很多苍蝇。刚去农场那会,当吃饭发现碗里有苍蝇时,大家马上就大惊小怪的把整碗饭都倒掉了,但再盛一碗,苍蝇照旧还混在里面,有时一碗饭里能挑出七、八只苍蝇呢(现在我分析可能是由于厨房的顶棚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苍蝇,闷米饭的锅盖在揭开的瞬间大量的蒸汽把苍蝇烫晕后纷纷落进了锅里)。一段时间后大家嫌换饭麻烦,也渐渐习惯了苍蝇拌饭,发现了苍蝇就平静的捡出来继续吃饭。我们的青春岁月就是这样度过的啊。本故事虽然有些恶心,但由于是本人的亲身经历,绝对真实。现在版主除了对绿豆蝇比较反感外,对其它品种的苍蝇都可以做到视而不见呢!
六
针麻→局麻→腰麻→全麻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中期中国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针灸麻醉,很多大手术都是在针麻下完成的,我们医院当年是开展针麻的先进单位。当时院医务处有一位个子不高,性格相当开朗的湖南干部老刘同志,他突患急性阑尾炎需手术切除,老刘勇敢地选择了针麻,没想到扎好针后一刀划下去,老刘痛苦的尖叫就声响彻整个手术室,无奈只好改为针麻加局麻,但一管麻药打下去,老刘的痛感更强了,躁动不安、尖叫不止,没办法只好改为腰麻,但腰麻上去后老刘还是狂喊疼,安静不下来,手术根本就无法进行,最后只好运用全麻才把老刘的阑尾割下来,这事成了我们医院的一大趣闻。

不知现在还有没有针麻?还有没有人敢于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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