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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喜喜出嫁,没想到穿上大红喜服的我被装入了一副棺材。那个男人

(2016-07-23 11: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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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这个梦我已经连续做过很多次了。

风,打着旋儿,呼啸着刮过来。

风里,黄色的纸钱翻飞,纸灰落在我的脸上,呛得我直咳。

我捂住嘴偏开头,等着它们过来。

远处,敲锣打鼓的声音穿过死寂无人的巷道,转瞬间,就出现在巷口。

那是一队披红挂绿的迎亲队伍,可是,说是迎亲,却更像送葬。

那些人的脸上,全都面无表情,仿佛人偶一般,机械地敲敲打打着,明明是喜悦的声音,看着他们,却只觉得恐怖森冷。

更惊悚的,是队伍中央。

八个人抬着的,本应是大红的喜轿,可他们,抬着的,却是一口巨大的棺材。

血红的棺材!

哪怕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我依然觉得心被恐惧攫紧。

因为,我知道,等下我就会躺在那里面。

“月儿小姐,请上轿!”

一双血红的绣花鞋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个面色死白的喜婆森冷地说着。

我白她一眼,站起身,迈着淡定的步伐走到血红的棺材前面。

血红的棺盖缓缓打开,我躺进去之后,棺盖缓缓合拢起来,八个人把棺材抬起来,队伍便再度吹吹打打地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队伍停下,棺盖缓缓打开。

我不等喜婆过来,就坐起身,利落地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大红的喜服,就连头上,都盖上了并蒂莲花的大红盖头。

我熟门熟路地迈步走上台阶,径直往后面的那间新房走去,只要我走进新房,坐到那张喜床上,我就可以醒过来了。

这是一个恐怖而诡异的梦,无数次循环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最开始,我会玩命的逃,可是,在一次次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绝望之后,我已经渐渐麻木,像个木偶一样,随着梦境而走。

脚下,已经是熟悉的台阶,我忍不住加快脚步,想快点结束这个诡异的梦。

“月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一声复杂的喟叹突然响起,声音低沉好听,宛如大提琴演奏,有着千回百转的味道。

我忍不住有些发花痴,这个声音,太好听了。

没等我沉醉完,一双冰冷的手突然握住我的手,手掌冰凉,清冷如玉。

呀!

我惊骇地喘息,后退,想要挣开。

以前的梦里,除了喜婆那一句“月儿小姐,请上轿”,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第二个人的声音,为什么今天这个梦却变样了!

“你,你是谁?放开我!”

我想逃开,可是,那双手却不放开我,反倒变本加厉,猛然抬手,就把我揽入了他同样冰冷的怀抱。

“月儿,一千多年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怎会放手!”

男人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叹息般地说,声音寂寥,让人忍不住觉得心疼。

我不由得怔住了,不明白心里那股酸涩难过的心情从何而来。不知不觉,竟然被他拉着拜了天地,带入了新房。

“月儿,你终于是我的娘子了!”

他的手依然霸在我的腰上,身体冰冷,怀抱像冰一样。他的声音峻冷干净,听上去有些复杂,我辨不清里面的味道。

似欣喜,又有些怨怒。

似期待,又有些迷惘。 

似乎,是爱恨交织的味道。

我奇怪地皱眉,想要理清,不过下一秒,就赶紧回神。

柳千月,你脑子灌水了么,这个时候你应该想的,不是他的心情,而是怎么从这场诡异的梦中醒来。

我这么想着,抬头想要问男人到底是谁,这才发现,盖头还在头上。

我随手把盖头一扯,然后,呆了。

映入眼底的,是一双深湛的双眸,眸底藏着漩涡,漩涡中,有星光掩映。

这是一个被老天眷顾的男人,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分明,墨染的眉,深邃的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魅惑,好看得无以复加。

“娘子,一千年不见,你竟然看我看到发呆。”

男人嘴角一抹邪肆又深情的笑,眸子里流光溢彩地凝着我,轻声地调笑,魅惑至极。

我的脸腾的一下烫起来,猛然推开他向后退去,心脏狂乱地跳动起来。

“我,我才没有看呆……”

“呵……”

男人低笑,身形一动,就又到了我面前,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啊!”

我短促地惊呼,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男生这样亲近,他的动作,让我的脸火烧火燎起来。

不过,我却没有被轻薄的愤怒,反倒有些莫名的羞涩和喜悦。

额,真是男颜祸水!

就连我这个心里藏着人的女汉子,都被他魅惑了,我深呼吸,努力平复狂乱的心跳,然后,摆出正经的神色看向他。

“帅哥,你很优秀,但是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请你不要再这样乱叫。”

没等说完,我就紧张地闭起嘴巴,惊惧地看着男人。他刚刚还笑得让人心动,一转眼就变脸了,身上冷气四溢,少了笑容的脸显得冷酷邪魅。

危险!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想法,忍不住地,就想后退。

可是,男人的手未曾离开过我的腰,我怎么退,都退不出他的掌控。

他伸出手,攫住我的下巴,眼神森冷骇人。

“拜了天地,你就是我夜封玄的人,怎么,后悔了,想红杏出墙?还是,想再找你家人过来,陷你的夫君于绝境!”

男人的声音,暗藏狠厉,我惊悸地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一千年,又强硬地拉着我拜天地,现在竟然说我找家人来陷他于绝境。

我不过是做个梦,要不要这么复杂!

对啊,这是我的梦。

我的梦,我做主!

我的心突然落了地,抬头睨着他,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帅哥,你到底是谁啊,在我的梦里对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跟你说,别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嚣张,你赶紧滚,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我以为我说完,这个男人就会消失了,毕竟,这是我的梦。

可是,我却惊愕地发现,他还在。

“你、问、我、是、谁!”

男人的声音似含了冰渣,一字一顿,似乎想要咬碎我的血肉,狠狠地吞下去。

我惊惧地看着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嘴角勾着一抹凉薄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表情邪肆危险。

他高大的身形突然动了,修长坚韧的身体猛然把我扑倒在床上,一只手攫紧了我的下巴。

“你竟然敢忘了我……”

他咬牙切齿地呢喃着,手越收越紧,清俊的脸有几分扭曲,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怒火和恨意,只是,那恨意太深重,尽管他克制着,我依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端倪。

“我让你好好记得,我是谁!”

森冷的声音落下,男人大手一挥,我身上的喜服便化成了片片碎片,而他,毫不温柔地抵开我的腿,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凶猛地贯入。

痛!

腰好痛!

酸!

腿好酸!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拆了重组一般,难受得我忍不住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天哪,不过是做了一夜莫名其妙的带颜色的梦,为什么现实中我也好像被吃干抹净了一样。

我摸过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已经下午五点了,难怪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

我呻吟着下床,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腰腿间酸痛的不行,我勉强地扶着墙走进洗手间。

我和老妈五年前搬到这里,租了这个房子,我问过老妈为什么不住在我们之前的家里,老妈眉宇间锁着心事,没回答。

这栋楼是老式居民楼,空间不大,洗手间更是狭窄,进门,右手边是洗手池,对面是马桶,马桶旁边是隔出来的洗浴间。

我扶着墙走进洗浴间,把弧形的拉门拉上,顺手打开水龙头。

温热的水淋在身上,缓解了浑身的酸痛,我忍不住舒适地溢出一声叹息,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闭上眼睛,我轻轻地哼着歌,美美地享受着热水淋在皮肤上的感觉。

咦,什么味道?

我皱皱鼻子,只觉得一股扑鼻的腥气,熏得我差点吐出来。

我睁开眼,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啊——”

我惊得惨叫一声,推开拉门就跑了出来。

就在刚刚睁眼的一瞬间,我惊恐地看到,淋浴喷头里喷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血!

暗红腥臭的血喷洒而出,淋在我的脸上身上,透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道。

我惊惧地跑到门边,伸手去拉洗手间的门。

门把手是不锈钢的,不过年头久了,已经有些锈迹斑斑,我的手握上去,越发显得手掌白皙干净。

嗯?

我抬手,上上下下地看了自己一番。皮肤白皙光润,身材玲珑有致,透明的水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滑下去,滴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这一会儿,已经在我脚边落成了一小汪水。

没有暗红腥臭的血,没有满身的血腥味。

我浑身上下,除了胸前两点,再没有红色的地方。

转头,看向依然开着的淋浴喷头,透明的水哗啦啦地流下来,落在地上,水汽氤氲,弧形拉门的玻璃上都染上了水雾。

原来是错觉。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喷头关上,没了洗澡的心情。

胡乱地擦了擦头发,我穿上衣服,准备下去买点东西,填饱我的肚子。

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我的生日,老妈说二十岁的生日很重要,所以让我跟学校请了三天假回来,打算一起庆祝一下。

可是,昨天下午我赶到家,老妈却说她临时出差,没办法赶回来给我过生日了。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我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累得死去活来,还得孤零零的一个人出来觅食。

这个生日,过得还真是凄凉!

我叹息了一声,有些颓丧地走向楼下那家我经常去的小餐馆。

餐馆前面,一个女孩子向里面张望着,脸上的表情很悲伤。我奇怪地转过去打量了一下,发现是餐馆老板的女儿方小雅,今年读高三了,学习成绩还不错。

这两年,我寒暑假在家的时候,都会给她补课,所以,也算她半个老师。

“小雅,你看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去搭方小雅的肩膀。

我的力道并不重,可是,我的手却穿过她的身体,甩下来,僵滞在了半空中。

穿过去?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方小雅,她也正惊讶地看着我。

好一会儿,方小雅反应过来,她猛然跳起来,高兴地过来抓我。

“柳老师,你能看见我,证明我没有死,对不对?”

我低头,又看向方小雅穿透我胳膊的手掌,只觉得舌头发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真的死了,我怎么会死了呢……”

方小雅受到的打击明显比我大,她眼睛盯着举起来的双手,呢喃地说着,表情似哭似笑。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露出那样的表情,让人看着 ,就觉得心疼。

更何况,我跟她玩的好,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小雅,怎么回事?”

方小雅扁扁嘴,一副想哭的表情,可是,她却没有眼泪。

我转头看看明显不如以往热闹的餐馆,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柜台后面,小雅的妈妈苍白的脸,红肿的眼睛,她正拿着什么在看,呆呆地出神,就连客人招呼结账,她都没听到。

“妈——”

小雅凄厉地惨嚎了一声,冲进去,跪倒在方阿姨的脚边,死死地抱住她的腿。

可是,小雅的手臂,却一次次徒劳地从方阿姨的腿上穿过。

她不死心地来回挥舞着双手,最后,绝望地扑倒在地上,凄厉的哭嚎着。

我已经明白了,她是鬼。

人鬼殊途,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就没有了交流的机会。

那为什么,我可以看到她,听到她说话?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捏成了一团,死死地盯着痛不欲生的方小雅。

“真是可怜啊,小雅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了。今年都高三了,学习是顶尖的,听大家说,次次都是年级前十名呢。”

“是啊,可怜老方和他婆娘,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下彻底没了奔头了。”

刚刚结账的两个人走出来,一边走,一边低声地说着。

我距离他们有点远,但是,我的视力听力从小就比其他人好上许多倍,即便他们压低了声音,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赶紧追过去,叫住那一对夫妻。

“彭叔彭婶,方叔叔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彭婶叹息了一声,神色不忍。

“千月啊,你在学校,你是不知道,唉,老方家那个丫头,上个星期突然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说,十有八九,人是没了。可怜哪,怎么就遇上这样的祸事!”

彭婶唏嘘地说着,两口子一起离开了。

我的心里也堵得慌,看向依然扑倒在地干嚎着的方小雅,还有一脸茫然空洞的方阿姨,尽管胃空得有些发疼,却也没了胃口,转身,漫无目的地走开。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还有,我为什么能够看见小雅呢?

游荡到九点多,我才随便吃了点东西,回了家。

推开房门,家里空荡荡的,我们租的房子空间很小,但是,没有老妈的身影,就没了家的感觉。在生日这一天,我不想一个人面对这一室的空寂。

突然觉得心酸,在我读大学开始住校之后,老妈每天一个人,又是怎么度过的?

会不会也像我这样,觉得寂寞心酸?

鼻子发酸,眼睛有点涨,我低下头,走进洗手间,捧了水洗脸。

关掉水龙头,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已经大四了,下学期开始实习,到时候,我就回来,老妈就不会寂寞了。我能赚钱之后,她也会轻松很多。

脸上勾起一抹笑,我随手扯过毛巾擦脸。

咦,怎么这么冷?

我打了个寒颤,把毛巾搭到毛巾架上,双手抱住肩膀搓了搓手臂。现在八月中旬,天气闷热,我竟然觉得有些冷,真是奇怪。

“滴答!”

“滴答!”

原本很安静的洗手间里,突然响起滴滴答答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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