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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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工分羊肠小路苦菜花秋虫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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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可真是一个让人可触不可及的情愫。它是深藏在你大脑深层的转换器,当多少年以后,在某一个地方、某一个时段,突然勾起你的感念,你就刹那想起多少年前已经镌刻在大脑深层的记忆,一些曾经刻骨铭心的痛苦或者幸福,立刻涌上你的心头,左右你的神经,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怀念,不管追忆的是痛苦还是幸福,都是一种温暖的爱,历历在目。
痛苦的爱是折磨心灵的双刃剑,正反都会让你记忆犹新。
幸福的爱是心头的源泉,涓涓细流汩汩之中,就打湿了干燥的眼睛。
不是任何事情都会轻而易举的走进你的记忆储存。但是能进入你记忆储存的事情,都是在刹那触动你心灵的人和事。
越是久远的事情,越是值得你去怀念。譬如怀念早期的苦日子里的咸菜饼子香喷喷的味道;怀念一双童年妈妈攒钱给买回来始终不舍得穿的新鞋子;怀念童年一起成长起来的小伙伴。。。。。。
怀念着怀念着也就让麻木的面容露出了一丝生动的笑容,甚至不惊动任何人的眼睛,一个温馨的故事,就在心中泛起了涟漪般的暖意。
我经常怀念姥姥的眼神,以及她好看的唇角微微上翘着,还没有开口,我就看到姥姥的笑容了,沧桑中带着一丝让我感动的微笑,如春天的苦菜花摇曳却有自己的光芒。以至于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下去,我想到了作古的姥姥,就想到了姥姥的微笑,是专门为我笑的,那永远不变的定格,让我无不动容。现在带着理性的光芒,怀念姥姥,倍加可怜这位生活在贫穷中的女人,一辈子畏缩在男权之下的女人,却出奇的平静,她的活着就是为了自己的男人---我的姥爷幸福快乐健康的生活。
如果姥姥现在还健在,我一定把姥姥接到城里居住,让她享尽人生的福华,让她大声的笑,开心的笑。而现在我真的不能。
我经常怀念故乡的茅草房以及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那些不经意的储存,让我尔后的心灵不再有荒原般的寂静。每当深夜或者孤独时,我就站在几十年前老家的小院里,听秋虫蝉鸣,鸡叫犬声,我的心灵就不再那么贪婪与不足。
我还怀念年轻的母亲一个人在生产队里为了几个工分,而和男人一样忘我的劳动,而在她的记分薄里,她得到的工分仅仅是男劳力的一半。她真的把自己的一切全部豁出去了,只是为了向世人证明:要自己的孩子过上与别人一样的好日子。我不服输的母亲,而那时我仅仅是一个十岁的男人,弟弟刚好六岁,妹妹刚好两岁。“包产到户”让我们过上了与别人一样幸福的日子,我们可以随便在自己的责任田里,撒汗自由、劳累自由、幸福自由、歌唱自由,一切都是我们自己说的算,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也许终生不忘。
怀念一个人,就让你想到了一些久远的事儿,那些人和事,就是我们繁杂的人生。如果把幸福的事情串起来,很难让我们感到幸福的极致,只有把幸福和痛苦的事情都并联串起来,然后再慢慢的咀嚼,你就会品到酸甜苦辣咸的滋味,是多么得重要。
怀念爱情,怀念那些逝去的爱情,让我们麻木的心灵重新回到敏锐,找回已经丢失的单纯与快乐,快乐就会伴随我们新生的爱情。
而今,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懂得怀念的人。却始终渴望幸福的爱情,是否有点背道而驰幸福的概念,我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