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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韩素音

(2011-01-04 19:2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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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韩素音的自传《寂夏》里就收养蓉梅有着一段专门的描述:“如果我不是小天竺街的一名助产士,我的生活中就不会有蓉梅,就不会有蓉梅这个名字使幸福之花在我心中怒放。”

唐蓉梅说,1942年,2岁的我跟着母亲离开成都到国外生活,1972年,才第一次回到成都,但我感觉自己从来没离开过这里。这是因为母亲对成都的喜爱,让我的成长对成都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在洒满冬天阳光的日子里,最愉快的事情莫过于逛成都。成都多美啊!灰色的、粉红色的鹦鹉站在店铺前的白银架上摆来摆去。店铺黑漆大门两边贴着红纸,上面写着春联。还有那些数不清的茶馆,以及早上寒冷空气中飘来的新沏的茶的清香。”对于中国这份终其一生而挥之不去的深厚感情,韩素音这样写道:“也许没有别的解释,因为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
   唐蓉梅的印象中,母亲曾多次回中国考察,写有大量的文章向西方介绍中国,在东西方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母亲当年就做过的,她常常告诉我,全世界是一种人,没有贵贱之分,我们要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
  19岁时,唐蓉梅还没有找到就读的大学,那时,她很担心未来,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做什么。“我很着急,但想不出什么办法,妈妈知道后,就跟我说:‘不要紧,对于自己的未来和自己究竟想要学习什么,
  有些人要慢一点才能知道,你就是那个慢的人,为什么不趁现在多读一点书,培养自己的思想?’”唐蓉梅深深吸了一口烟:“从那时,我在妈妈的指导下开始读书,哲学、历史、东方文化,无所不览。”
  从20岁到28岁,唐蓉梅先后在伦敦、加拿大、比利时等大学进修学习,28岁时,她考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系并取得硕士学位,从此在美国定居。
  “妈妈知道我选择了教育作为终生职业,她高兴极了,写信给我说:‘这是一份对自己和他人都很有意义的工作,你可以用你所学的回报社会了,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到祖国,回到成都去教书。’”去年10月,唐蓉梅从朋友那里得知光亚学校与四川中山学院合作办了一个具有社会公益性质的“四川乡村教师”培训班后,便决定动身来成都。
  “我知道,这些参加培训的乡村教师结业后,会把所学到的知识传播给无数个农村的孩子,能用自己的学识来教导孩子,使需要教育的人受到良好的教育,是母亲的夙愿,也是我自己的理想。”一边说,唐蓉梅一边整理着手头的教案:“你看,我终于回来教书了,我小时候所学的中文也派上了
  用场,和学生交流起来很流畅。”

 

 


韩素音之女 我终于回来教书了

 


 

  洛桑是瑞士西部的小城,离日内瓦很近。著名作家、翻译家韩素音的家就在丽曼湖畔的一幢公寓里,环境幽雅、安静,适宜于写作。洛桑—成都,这是个遥远的距离,但我们却能通过一个人,了解韩素音,感受她细腻的笔触。
  成都,沙湾光荣北路,韩素音的女儿———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硕士唐蓉梅,点上一根香烟,吐出第一口烟后,轻声说:“我是地道的成都人。”
  乡音
  “最愉快的事情莫过于逛成都”
  在韩素音的自传《寂夏》里就收养蓉梅有着一段专门的描述:“如果我不是小天竺街的一名助产士,我的生活中就不会有蓉梅,就不会有蓉梅这个名字使幸福之花在我心中怒放。”
  今年4月,在“四川光亚乡村教师”培训班开学之际,唐蓉梅来这里义务承担英语教学工作。唐蓉梅这个临时的家,简单而凌乱,一张硬板床,两个旧沙发,一个老式折叠桌和一台21英寸的旧彩电,随处散放着各种中英文版本的书籍报纸,靠近沙发的角落里,摆放着两三瓶喝了一半的红酒。记者到来之前,唐蓉梅正在收看中央9套的英语新闻。
  67岁的唐蓉梅没有丝毫老态,穿着普通,随意挽起的发髻上有丝丝白发,她佩带着夸张的耳环和戒指,亲切中又有几分傲气。唐蓉梅在纸上写下“蓉梅”二字,指着说:“蓉,就是指成都,因为成都遍种芙蓉花;梅,是因为我出生在二月,正是梅花盛开的季节,这个名字很有诗意,是不是?”
  “母亲第一次回成都是1939年,那年她22岁。此前她毕业于燕京大学,尔后又留学比利时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医科专业……”对母亲的经历,唐蓉梅记忆出奇地好,话语很快转到自己,“母亲抱养我时只有23岁,当时,她正在小天竺街进益产科学校当助产士。1942年,2岁的我跟着母亲离开成都到国外生活,1972年,才第一次回到成都,但我感觉自己从来没离开过这里。这是因为母亲对成都的喜爱,让我的成长对成都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在洒满冬天阳光的日子里,最愉快的事情莫过于逛成都。成都多美啊!街道弯弯曲曲,房屋是阴暗、东歪西倒的板泥结构,屋顶铺的是灰瓦。灰色的、粉红色的鹦鹉站在店铺前的白银架上摆来摆去。店铺黑漆大门两边贴着红纸,上面写着春联。还有那些数不清的茶馆,以及早上寒冷空气中飘来的新沏的茶的清香。”唐蓉梅的中文说得很蹩脚,但背起母亲的文章,话语流利又充满感情,眼里流露出温柔的深情。
  乡愁
  “学中文?因为你是中国人”
  对于中国这份终其一生而挥之不去的深厚感情,韩素音这样写道:“也许没有别的解释,因为我的一生将永远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之间跑来跑去:离开爱,奔向爱;离开中国,奔向中国。”
  在唐蓉梅的记忆里,母亲永远是个忙碌的人,白天在医院忙工作,空闲时间在家忙写作,还要抽空做些翻译工作。刚刚熄灭一根烟,唐蓉梅又重新拿出一根点燃,“在我10岁时,母亲为我请了一名中文教师,专门教导我的中文,我很不理解,问妈妈:‘why?我为什么要学中文,我在外面和在家里都是说英文,学中文干什么?’妈妈的回答很简单:‘因为你是中国人!’”
  唐蓉梅的印象中,母亲曾多次回中国考察,写有大量的文章向西方介绍中国,在东西方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母亲当年就做过的,她常常告诉我,全世界是一种人,没有贵贱之分,我们要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
  19岁时,唐蓉梅还没有找到就读的大学,那时,她很担心未来,不知道自己将来能做什么。“我很着急,但想不出什么办法,妈妈知道后,就跟我说:‘不要紧,对于自己的未来和自己究竟想要学习什么,
  有些人要慢一点才能知道,你就是那个慢的人,为什么不趁现在多读一点书,培养自己的思想?’”唐蓉梅深深吸了一口烟:“从那时,我在妈妈的指导下开始读书,哲学、历史、东方文化,无所不览。”
  从20岁到28岁,唐蓉梅先后在伦敦、加拿大、比利时等大学进修学习,28岁时,她考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系并取得硕士学位,从此在美国定居。
  “妈妈知道我选择了教育作为终生职业,她高兴极了,写信给我说:‘这是一份对自己和他人都很有意义的工作,你可以用你所学的回报社会了,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到祖国,回到成都去教书。’”去年10月,唐蓉梅从朋友那里得知光亚学校与四川中山学院合作办了一个具有社会公益性质的“四川乡村教师”培训班后,便决定动身来成都。
  “我知道,这些参加培训的乡村教师结业后,会把所学到的知识传播给无数个农村的孩子,能用自己的学识来教导孩子,使需要教育的人受到良好的教育,是母亲的夙愿,也是我自己的理想。”一边说,唐蓉梅一边整理着手头的教案:“你看,我终于回来教书了,我小时候所学的中文也派上了
  用场,和学生交流起来很流畅。”
  乡情
  爱束丝绸爱吃郫县豆瓣
  因带回的郫县豆瓣已用完,母亲不无遗憾地叹息:“只好用台湾出品的‘歪’郫县豆瓣替代啰。”考虑到外国友人怕辣,母亲再三叮咛堂弟“手下留情”:“少放点豆瓣哦!”
  唐蓉梅说,母亲最喜欢成都丝绸。每次回成都总要去逛文武路的四川丝绸公司门市部,选购几段料子围巾什么的。“她说,丝绸上身让人感到特别苏气,精神。在一些重要的社交场合,爱束系蜀绣丝绸巾,人显得格外精明干练,优雅潇洒。她在《吾门双宅》中还记述了与成都丝绸有关的故事。”
  与母亲一样,唐蓉梅不仅喜欢成都,更对川菜情有独钟。“母亲常跟我说,回成都最爱吃的是豌豆尖、回锅肉、鱼香茄子、豆花之类的正宗四川家常菜。无论是在姑姑筵饭店,还是邮电宾馆宴请亲朋或被亲朋宴请,这几道菜是必不可少的。”母亲回瑞士时也不忘捎点正宗的郫县豆瓣。1980年堂弟周光墉在她资助下到欧洲考察学习电信业时,母亲特叫他掌勺为朋友烹饪成都的“陈麻婆豆腐”。因带回的郫县豆瓣已用完,母亲不无遗憾地叹息:“只好用台湾出品的‘歪’郫县豆瓣替代啰。”考虑到外国友人怕辣,母亲再三叮咛堂弟“手下留情”:“少放点豆瓣哦!”
  “母亲今年91岁了,住在瑞士,思维还是很活跃,现在过着普通女性的生活。”唐蓉梅将身体向后一靠:“以前我真的很不了解母亲,她写的30多本书我都没看完,但她的《自传》我读完了,读完之后我把书中的母亲和生活里的母亲拼凑起
  来,发现,骨子里母亲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有着自己的悲伤和快乐。”
  家事
  “28岁以前,我不觉得母亲给了我什么影响,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才发现母亲对我的影响早已经潜移默化,贯穿了我一生。”唐蓉梅清瘦的面庞上荡起一抹微笑。
  唐蓉梅和爱人结婚一周后,回家吃饭时简单地跟韩素音说了句:“妈妈,我上周结婚了。”韩素音平静地说:“那好啊,祝你幸福!”就在唐蓉梅吃完饭准备离去时,韩素音突然问:“你丈夫姓什么啊?以后我们怎么称呼他?”
  “你看,她连我丈夫叫什么都不知道,就祝福我们的婚姻。”唐蓉梅呵呵大笑。
  家谱
  “10岁时,我不知道中国,不知道成都,也不知道自己和妈妈都是成都人,那更谈不上了解中国和成都,是妈妈为我打开了这扇窗。”唐蓉梅说话很喜欢用手势,“外公是四川首批出国留洋的学生,妈妈是比利时和中国的混血儿,现在的爸爸是印度人,我是生长在英国和美国的中国人,丈夫是地道的美国人,我的女儿是中美混血。”如果把她的外祖母莱里德斯———荷兰人包括进去,她的家庭成员有中国、比利时、印度、美国、荷兰五国人,堪称小小“联合国”。
  早报记者孟梅实习生高洋摄影刘筱庆

 

记者专访韩素音之女唐蓉梅:

  “我为母亲回成都教书”

  唐蓉梅,韩素音之女,在自传《寂夏》中有提及,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硕士。退休后,她回到成都给一所乡村小学义务教授英语。她告诉记者,除了《瑰宝》出版方以外,本报是第一个采访她的外省媒体。作为最心爱的养女,韩给她取名蓉梅,意思是成都的梅花,以此希望孩子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和故乡。“在国外时,母亲专门请中文教师教我中文,当时妈妈说到原因只有一个:你是中国人”。

  母亲的感情生活,其实比小说还要传奇。她一生有过多次感情经历,以及三次过程结局迥异的婚姻。在布鲁塞尔留学期间,她曾有一位年轻有为的律师男友。因为回国,这段感情无疾而终。然而, 1938年在马赛乘上取道香港回国的海轮上,她遇上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位丈夫唐保黄。这段开始甜蜜、后来苦涩的情感经历,成了她此生中最不愿回首的痛楚。

  为了寻求精神寄托,母亲于1940年收养了我。1947年唐保黄死于东北战场。1952年,母亲嫁给了英国出版商康柏,改名伊丽莎白??康柏。随后两人到马来西亚继续行医。两人离婚后她嫁给印度军队的一位上校。她给他取了一个中国名字,叫陆文星。他们育有三个印度血统的孩子,现都已在印度成家。晚年,母亲和陆文星定居在瑞士西部的小城洛桑,2003年1月6日,陆文星因病去世。

  在韩素音的自传《寂夏》里就收养蓉梅有着一段专门的描述:“如果我不是小天竺街的一名助产士,我的生活中就不会有蓉梅,就不会有蓉梅这个名字使幸福之花在我心中怒放。”

  1972年,才第一次回到成都,但我感觉自己从来没离开过这里。这是因为母亲对成都的喜爱,让我的成长对成都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永远是个忙碌的人,白天在医院忙工作,空闲时间在家忙写作,还要抽空做些翻译工作。

  在美国完成学业,我选择了教师这个职业。妈妈写信给我说:“这是一份对自己和他人都很有意义的工作,你可以用你所学的回报社会了,希望有一天你能回到祖国,回到成都去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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