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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大师”的失实言行

(2009-09-23 20:53:05)
标签:

人文/考古

秦俑

陈景元

文化

杂谈

分类: 秦陵、秦俑的是非之争

             考古“大师”的失实言行         

 

                           咸阳博物馆收藏的秦孝公时期的“寺工”铜壶

 

 

 

             考古“大师”的失实言行  

                              

                               咸阳博物馆赠送陈景元的考古论文集

 

 

    陈景元24万字的《兵马俑真相》一书,在书店上市不出20天的时间,立即有人发布消息说,有“秦俑之父”之称的袁仲一先生,就对《兵马俑真相》一书中的“谬论”,逐一地进行了批驳,这条新闻,经过媒体、网页广泛地散布,一时间成了一种最热门、最时髦的话题了。一些人竖起大姆指说:“不愧是世界一流的考古学家,这一种以短、平、快方式作出的学术反击,让陈景元怎么能够招架得住,看来到底还是袁仲一厉害,有功底、有实力,能击退任何人对秦俑主属观点的学术大挑战。”
 
    报道称:2009年6月13日,秦俑一号坑进行第三次发掘,一个月后《兵马俑真相》就正式出版。考古界对陈景元的观点质疑颇多,袁仲一进行了逐一的反驳说:“三百丈”是古人的约数,不能以今天的长度标准来换算;“车同轨”因有辇车、战车、独轮车之别,当然车轨不一样;“衣尚黑”是以黑色为贵,不是规定天下子民都穿黑衣;“铜车马”上的铜俑穿天蓝外衣,能说它不是秦始皇的陪葬品?《史记》记载“秦昭王四十二年十月,宣太后薨,葬芷阳骊山”,它与俑坑风马牛不相及。
 
    这几百个字,就是到现在为止,人们所能找到的“逐一反驳陈景元《兵马俑真相》一书观点”的全部材料。如果,《兵马俑真相》一书出版在先,而袁仲一这些高论发表在后,当然可以将它称之为是“后者反驳前者”。但是,让人实在不能理解的是,袁仲一在《兵马俑真相》出版之后,不知在哪一种媒体上,或者在什么样的场合上,发表过这样的文章和讲话。有确凿的证据表明,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人们是不可能找到它们的。因为这一些话,其实都出自2006年2月28日的《西安日报》上。
 
    实际情况却是,袁先生的讲话在先,而《兵马俑真相》的出版在后,是陈景元在书中用24万字的材料,对袁仲一上述的观点,逐一进行了最全面、最系统的评论。用24万字的文字,去逐一批驳几百字的讲话,是顺理成章的,也是合乎逻辑的。相反,说袁仲一用这几百个字,就能够对24万字的著作及其观点,进行逐一反驳的说法,应该是违反逻辑的,甚至是极其荒谬的。要说2006年的文字,是对2009年的著作,进行全面反击,这一种因果颠倒、时空错乱的思维模式,也太让人失声错愕了。
 
    为什么偏偏有人,要去制造这种子虚乌有、混淆是非的谎言,来糊弄、欺骗广大公众呢?把话说穿了,就是在陈景元最新的强大学术攻势下,制造一种顶级考古学家出来回击的虚假信息,以此消除《兵马俑真相》一书产生的巨大影响力,起到消防队坚决“灭火”的震慑作用。如果真有能力,拿出像样的新材料、新证据,去逐一批驳《兵马俑真相》书上观点,人们当然是要认真地进行评估的;如果只是虚幌一枪,打完了便跑,那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公众当然也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一些人。
 
    在《兵马俑真相》书中,有一重要论证材料,过去从来没有发表过。陈景元2009年5月31日,到咸阳博物馆一号陈列大厅参观,发现一件铜器上面刻有“寺工”两个字,展品标签上说它是“战国早期”的文物。当陈景元将此铜器、铭文、标签等拍摄下来,并到博物馆考古部,详细了解这件藏品的出土地点及制作年代时,被告知那是早于秦始皇100多年秦孝公时期的文物。由于这个材料,对于论证秦俑坑铜铍的年代,具有很大的甄别作用,于是就把它写进自己的《兵马俑真相》一书之中。
 
    对于这一材料进行批驳,肯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果然2009年9月18日《西安日报》发表一篇批驳文章。文章说:根据著名考古学家王学理《秦俑专题研究》可知,咸阳博物馆,确实收藏有“寺工”两字的铜器,但它不是秦孝公时期,而是晚于秦孝公时期100多年后,才铸造出来的。很显然,如果《秦俑专题研究》的材料正确,那么陈景元《兵马俑真相》中使用的材料,必然一定有错;如果陈景元《兵马俑真相》书中的材料正确,那么《秦俑专题研究》中所使用的材料,就必然一定有错。
 
    为什么咸阳博物馆一件铜器的铸造年代,双方都在大作文章呢?原来,包括袁仲一先生在内的一大批考古学家,几十年来一直都坚持认为:“寺工”这一个兵器督造官署,是在秦始皇时期才开始设置的。有这个基础条件的限制,那么一切事情都好办了:凡是见到刻有“寺工”铭文的兵器,毫无疑问都是秦始皇时期以后的文物。也就是说,凡是刻有“寺工”铭文的文物,都不可能是秦始皇之前的国君,如秦昭王、秦惠文王、秦孝公时期铸造的兵器。“寺工”这两个字,具有强烈的排它性。

 

    袁仲一等人的秦俑研究,对于外来的质疑总是在“处处设防”。对有“寺工”铭文的文物归属,以秦始皇时期作为认定界线,当然有其更深层的考虑:只要将“寺工”年代尽量向后拖延,就越能够与秦宣太后执政时期,进行切割。如果,真有确凿的材料能够证明,在秦昭王、秦惠文王、秦孝公时期,就已经有众多以“寺工”铭刻的器物出现,那么在俑坑中出土的16件“寺工青铜铍”,就很难再一口咬定,它们都是秦始皇时期铸造的兵器。所以有关“寺工”的争夺战,必然是十分激烈的。
 
    王学理是著名考古学家,一向以治学严谨、敢想敢说、咬文嚼字、功底深厚、文笔犀利而享誉整个考古界,过去有很多感人的学术巨著,外人根本挑不出任何一点瑕疵来。不知出于什么特殊原因,这次出来与陈景元进行学术交锋时,却遇到一个不曾预料的学术大危机。陈景元在《兵马俑真相》书中说:“咸阳博物馆收藏的塔儿坡‘寺工’铜器,属于秦孝公时期”;王学理在《西安日报》上说:“咸阳博物馆收藏的塔儿坡‘寺工’铜器,不属于秦孝公时期”,一正一反的矛盾陡然出现了。
 
    双方持有的依据在哪里?王学理在《秦俑专题研究》第395页说过:“寺工”一名,最早见于秦庄襄王二年的“寺工师初”壶。第416页的“注释”称:此说来源于《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李光军撰写的《咸阳博物馆收藏的两件带铭铜壶》一文。陈景元《兵马俑真相》书中说法的材料来源,是咸阳博物馆赠送给他的《秦汉论集》一书,该书由陕西人民出版出版,书中的第229~231页上,也收录了《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李光军撰写的《咸阳博物馆收藏的两件带铭铜壶》全文。
 
    王学理和陈景元,两人论证时引用的是同一个材料来源,怎么可能会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关键证据?此刻人们一定找到自己合理的答案了:两人之中,只有一位是用对的,而总有一位是用错的。那么到底是谁用对了、是谁用错了呢?要真正弄清这个问题,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的:首先可以在《考古与文物》这一期的文章中,看看有没有王学理所说的那一段话,查找的结果是:踪影皆无!再去查一下有没有陈景元所说的那一段话,其结果却是:字字句句、历历在目。这就是最确凿的事实!
 
    在《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的、由李光军撰写的《咸阳博物馆收藏的两件带铭铜壶》中,看到对“寺工师初壶”的定性结论是:“根据该器之造型、容量和铭文看,应该为商鞅变法前之秦器。”由此看来,陈景元在《兵马俑真相》一书说“在咸阳博物馆中,就收藏着秦孝公时期刻有‘寺工’两字的青铜器,可见‘寺工’并不是秦始皇时期所特有的”文字,并没有任何的瑕疵可言。而袁仲一和王学理等人,对于陈景元这种观点的批驳材料,本身就存在着一个论证依据的严重失实问题。

 

    王学理《秦俑专题研究》一书,除对《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的引用,有重大错误之外,还在该书267页中,存在两处严重问题。一是,他说,俑坑出土兵器,凡戟内、剑茎、铍身上,都铸或刻“寺工”两字。但查遍《秦俑一号坑考古发掘报告》,在俑坑出土铜剑的任何部位,根本没有“寺工”两个字;二是,他说,在1975年第6期《文物》上,有咸阳博物馆收藏的塔儿坡“寺工师初锺”的材料,但查遍这一期的所有文字之后,也根本没有发现咸阳塔儿坡“寺工师初锺”的任何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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