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31号
累到无力想逃避,我怎么让自己活得那么累呢?
史铁生说:“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
我想对某个人说:“下辈子做你的猪。”请不要拒绝,给予我恩赐,吾将为之感激不尽。
不想别的,猫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不快乐的,被遗忘的,找不到逃脱的出口。或许只是我走不出去罢了。不要手机!拿着那东西就觉得空虚,不要正视自己的失败,自己的孤独,自己的寂寞!我!不!要!
渴望离开,带我走吧!去天涯海角,成双成对地浪迹天涯或虚或无的角落。
只要你愿意带我走,我将一切都给你,沉静谦卑地跪送我的灵魂,我的心,我的身体。将之一切付与那个带我离开的人,而我也随之消失然后俯上他人的魂魄,成了贴着标签的木偶,随他操纵。燃烧吧!淹没吧!毁灭吧!所有的坏东西尽管来攻击我吧!不会再痛苦难受了,疯狂的放纵过后将是永世的沉默。躺在爱我的人怀中憔悴,枯萎,柔逝……我是该笑的,或许吧。
肆意地毁灭在某个角落而不被谁发现。如同烟火般高傲地绽放寂寞。但它却不知道,完全裸露的自己在别人眼里的滑稽可笑,原来它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扮演的是讨好的角色,是那哄人发笑的小丑。
想着残酷的情节,与之对视,用我的冰冷击溃它。奉上我的鲜红流淌的血液,滴在恶魔的伤口上。它嗤之以鼻,嫌弃。被抛弃的落选者,是我不够狠,心血是红的,殷殷如丝绸般黏腻的鲜红。红得那般张狂,艳得那般鬼魅。
不甘心是那脆弱的女人。用薄如蝉翼的刀片划开我没有瑕疵的细腻皮肤。温热的汁液像曼佗罗的吻,凝成光滑饱满的一滴,越吸越饱,破出了柔滑的视觉感而顺着细小汗毛涓涓流下。
肉体愈渐虚脱,灵魂渐渐抽离。
我满足地闭上双眼等待轮回的判决。祈祷下辈子的自己是猪,快乐的猪。
哲学家把人归为两种:思考的人和快乐的猪。
可此生的我是再无法选择了,寄望来生替今生欢笑幸福。
做你的猪,我对自己说。
让你不再为我日渐福态的肉体而紧眉,不再为我思考癫狂时的疯状懵吓。就那样微笑地看着我吃喝拉撒,看着我简单地生活。然后用刀子捅了我,剥了我的皮,抽尽我的内脏,接满我的鲜血……吃掉我,或者连着骨地吞咽下去。我笑了,我的身体也成了你身体的部分,分离不开的幸福,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肉体,更多的是化作秽物而消失……
依旧心甘。
我用文字爆炸。
享受废墟的宁静,炮灰留给远观的眼睛。允许我肆意妄来,来填充传统的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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