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霖:沧桑小生的速度
当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时,他在他们的中心,但还是一身体恤、球鞋、斜挎包。你看见他,心想,喔,是他。时间的疾走消逝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明显痕迹,只是接着你又会想,第一次听到他有很多年了吧。

7月1日是妈妈的生日
1997年7月1日。照例,这天是妈妈的生日。晚餐时分的家庭聚会是肯定少不了的,生日礼物也为妈妈预备上了,因为每年他都记得这一天。但那年送给妈妈什么?张智霖需要埋下头好好想一会儿。那天在工作?在拍戏?在休息?10年前的记忆已经几乎模糊到看不见了。“妈妈的生日”这句话从他嘴里轻轻地吐出来,让听到的人有一些意外。
家庭,对他来说,毫无疑问是最重要的。他并不是一个工作狂,也不想让自己变成工作狂。处女座的他不怎么相信星座的说法,别人拿这来评价他,他也就一笑了之。对于“性格决定命运”,他毫不犹豫表示了赞同。来自别人的评价,经常集中在种种诸如“眼神清澈明亮”、“人好”等话语,“我——”他指指自己,摇了摇头,“真的没怎么想过是否符合这些说法。”他再次埋头想了许久,“我的性格总的来说还是挺乐观的吧。做不来朝九晚五的工作。”他大笑起来,一面做出对“朝九晚五”退避三舍的手势,“要是没有这样的性格,我想我就不会从事演艺这份工作了。”

张智霖的澳洲国籍是父母做主加入的。香港,1997年之前,四十多的父母,带着自己十几、二十的孩子,一同加入别国国籍,曾经成为集中一时的社会现象。澳洲仿佛是他们的首选,选择加拿大、新西兰等也常有耳闻。“那时候我还小,父母总是很担心,因此那段时间有很多人都办了移民。”这种担心,可能是孩子的前程,可能是他们自己的事业,可能是生活环境,或者兼而有之。“其实现在回过头去看,以前的那些担心是多余的。”张智霖一脸认真,“很多事情根本不用担心,它自然有它应该有的一个结果。”
从十几年到几十年
2006年11月12日,香港,山顶明德医院,当端着一架DV的张智霖听到产房里传出初生的张慕童的哭声时,他也哭了。10年的时间,他终于经历了这个在一生中具有特殊的重大意义的时刻。回想那一刻,他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激动,而现在,一切回归平静,他经常会把“福气”挂在嘴边。
拥有袁咏仪作为自己的伴侣,张智霖称之为“福气”;现在有了孩子,他也称之为“福气”。这很像香港人的一种典型表达方式,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能看见他双手合十朝前微微一拜,虔诚而心平的样子。“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在适当的时候,在适当的心态下,拥有自己的孩子。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看来,张智霖对自己在“这个时候”有了张慕童感到十分满意,“我希望他能有幽默感。事业就靠他将来自己发展了。”
升级成父亲之后,张智霖的戏路变得很广。他接到的剧本中既有演父亲的,也有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由他主演的电视剧《红粉》已经开播,说来这是张智霖第一部与内地导演合作的影视作品,虽然他经常到内地拍戏、开演唱会,但还都是与香港的制作方携手。1992年,20岁出头的他出演他的第一部电影《边城浪子》,角色是一个年轻侠客,当时就有人说他“扮相好似贾宝玉”。“那就是在北京拍的。当时的北京和现在比较,变化非常大。”但拍摄《边城浪子》取景的地方对他来说是例外:“长城以外的一个地方,坐车到了长城还要往外去很远,忘了叫什么。”他不喜欢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当然很落后,我想现在可能也差不多还是那样。”

学好普通话
就自己经历的职业生涯而言,张智霖觉得回归前后变化和影响都不是很大。“最大的就是心理上的变化,”他解释说,“因为97之前对内地的陌生、隔阂,使得大家都是非常彷徨的,尤其是香港人,对不对?因为之前是英国的殖民地。”
显然,张智霖更在意做自己认为是“好玩”的事情,“喜欢玩”是他的天性。“毕竟演艺事业和政治不存在太密切的关系,因此也没有太明显的回归之前、之后的变化。一直都有内地的演员去香港拍戏,香港的演员来内地拍戏。这个无关‘97’的问题。”差不多在他一入行,就在内地举办过演唱会。唱歌、演电视剧、拍电影,三样他都占了,三样的感受各有不同。“唱歌,挺喜欢,但这要求你决不能重复。拍一部电影的时间不比电视剧持续那么长,但准备期长,拍每一个镜头都要准备很久。”(未完)........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名仕》杂志7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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