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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空洞,象个无底黑洞,风冷冷刺骨一样洞穿过去。疼,麻木地疼,眼眶不由自主地便氲酝出水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哭,只是觉得悲哀,无止的悲哀。
有一种鸟,它天生注定扑腾却飞不高,它感情丰厚又薄情,它向往光明、伙伴却始终活得孤独。它悲哀地展翅扑腾礼望飞得更高,盘旋的鹰雀中却没有它的伙伴,然而它也不能回头,回头便是万劫不复。追求未知的激情在无尽的岁月里消磨,砺尽苦痛始终存着三分的天真,翼望所谓奢侈的伙伴。它一生到老只鸣叫一次,便是在最绝望时如飞娥扑向烈焰,在炯艳的华丽中嘶叫着殒逝。于是,我称呼它:火鸟。
想起多年前梦中的鸟,它在我的前方扑腾,一步步挣扎向上而始终飞得不高,它的眼睛是烈朱色的艳,细小感性。最终它扑死烈焰中,嘶鸣的哀叫仿若绝望,而不得不结束的绝望。
还记得那时梦醒便是哭湿了枕巾,多年前,还是孩提悄懂事的时候。原来从很小很小,就开始害怕着孤独,骨子的那钻心迫人的寂寞。所以我总会做各种各样的梦,梦时家人搬家有意或无意将我遗忘在外,于是我要寻找,寻找我们的新家,我的家人,在惶恐与追捕中寻找记忆里的温暖。甚至有过明明只是一点点小事出门却无故迷路返回不了,只能前进,一步一步向着更远的地方奔走不得回头。
10月26日晚的梦境,我总是说忙碌没有时间,没有时间来纪录它,但是鲜明的梦境并没有因为我所说的忙碌而散去,而是有意无意触摸起过去,然后便不得不写下。
我有四个弟弟,我不知道为什么只出现了三个,也许是因为三弟真的刚好离家去了广州念书而潜意识里如此。梦里有我,有二弟、四弟、小弟,还有徒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我们要通过一场考验,拒说比魔鬼还要恐怖的考验,可是我们无法拒绝。
我小心地拢着弟弟们不要走散,意识里他们还是小小孩,需要我这个姐姐保护。
进门的第一个是空矿的房间,什么东西也没有,但是有一把声音告诉我们,考验是需要分开的,要锻练每个人在逆境中的求生意志以及独立能力。我很想拒绝,告诉他们弟弟还小,不能和我分开。可事实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地下、墙壁、灯,甚至是空气将我们崩裂开,我陷入了迷宫似的墙,失去了弟弟们还有徒弟。我告诉自己,狐狸很坚强,够野性,她可以通过考验。可我的弟弟们还很弱小,他们一定会害怕,所以我要去找他们,把他们救出来,我们一起回家。我告诉自己这样的迷宫你行的,行的。于是我摸索着,警惕着时时有可能触发的危险,一步一步。暗怖的声音扰乱着思绪,过于诡异繁复的迷宫似乎没有尽头,我奔走着最后发现这里没有出口,于是我开始向下或向上探索,也许会有暗缝机关之类,只要出去,离开这里就可以去找他们。当我头顶的一格暗砖中探出的时候发现上面是一片空矿的黑暗,但是有风,空气清新,于是我没有抱着侥幸的心理钻了出去,也许这也是陷井。暗房里的黑暗有鬼影,时不时偷袭我,我奔走着绊倒在地,有一双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拖离,我恐惧着挣扎想要看清他时谁,在光亮处终于我看清了他的脸,极其欢喜竟然是小弟。于是我们探索着离开那儿,电梯在动我们不敢用,怕又是什么陷井,两个弟弟还在里面,所以我们不能离开,只能找到他们,找到他们以后一起通过考验。楼梯非常安静没有问题,在宽阔的砖楼层柱中,我们遇见了二弟,他脸色惨白,有气无力地贴在墙上,见到我们后稍好,我抱抱他告诉他没事,我们又在一起了,找到四弟后就可以一起离开了。他渐渐冷静下来,然后我们三个开始寻找砖楼出口,在一处地方有一格敲起来是空的,我们轻轻地扳开后发现四弟蜷在里面,底下是钢刀尖刺,他抵在墙侧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我们拼了命把他从里头拉出来,看他除了有些出汗外还算冷静,还会和我们开玩笑。我心里一松,总算三个弟弟都找到了,这下就要找狐狸了。出现了楼梯,我不知道是什么意识我带着他们往楼上走,只希望这是最后的考验,再也不要把我们分开,什么样的困难请让我们团结在一起,让我知道,他们并没有在我无法预知的危险中度过。到楼顶上的时候有个披着黑披风的男人告诉我们通过了考验,但是我们的另一个伙伴还下落不明,也许还在陷井里,如果我们顺利把她找出来的话就算过关。于是我们拼了命开始四处查找,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有找到狐狸,后来我才意识到严重,开始思索她可能落在哪。当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她很可能就在这栋楼的下水道。于是我们打开下水道的门拱,他们告诉我们那里养着最凶猛的类似龙的怪物,凶残暴唳,如果伙伴在那里的话不可能还话着。我不相信所以开始探视,当我看到潋滟的血色布满下水道的时候,从水底捞出了狐狸。她受了很多伤,但是明显更多的血是出于躺在她身侧的巨型蛟龙。呼吸已经停止,我开始给她做人口呼吸,当她咳着醒过来的时候竟然笑着跟我说:师傅,我把那头笨龙给杀了。我抱着她高兴地哭了。最后那个黑披风的男人出现,告诉我们通过考验,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就是猎人了……
真是奇怪的梦,可能是看《全职猎人》中毒的吧,陷井塔迷宫是类似的,还有另外的陷井是虚幻的不可知,总之还是很莫明其妙。
10月29日晚,段昨天去了平遥,27号晚在他临下线前告诉他拍照我要看景,于是今天他就把图发在QQ空间,虽然我还没来得及看。跑了一天的商很累,抽空想起要问问他去平遥的状况,难得我想起他来。
段跟我谈起平遥的一些特色物品,感兴趣的还都发图给我看,问我要不要。我不知道,漂亮的东西固然是喜欢,可是真的买给我了反而会多余。女人总是喜欢礼物的,但是我总害怕礼物也会成为束缚。段聊得兴起,问我喜欢什么买给我邮寄。我回:就怕你把人寄过来了,大麻烦。他笑我小人心思,他没那么冲动云云。而事实,我真的不放心他。
临了看了很多东东,我说漂亮,喜欢,结果一样也没要。他气得不行,告诉我以后不要跟他说话,和我这样的人没法说下去,简直就不是人了。我默默,也许跑商一天了,真的很累,有些话这时听来虽漠然竟也有些感伤,胸腔象洞穿的风口,悲凉地不知无何。如果我不象人,那我象什么……
明明知道我又一次伤了他,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漠视他,还是关心他。这样个性的我,真的极其不可爱,总是把关心的人伤了个遍回头又自顾舔伤。总是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晾在不知处的位置,自己把自己伤了个遍,而那些伤口,很多都不是文字可以诉说的。渐渐已经习惯了把情绪藏匿,告诉自己这也没什么,可事实它们都没有离开过,只是藏在了内心的某个角落,某天触及的时候,竟是疼得满目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