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散文 |
父亲有一个朋友,那人向他学二胡,年初二我们去看他,大门洞开,门上写着一行字:“在南边干活,从西面往南走60米,叫一叫我就听见了”
他在河边种了许多香椿芽树,在高岸上的田地上晒了很多鱼,那是他从菜市场捡回来的佳肴。
父亲看着他的院子说,好惬意的生活,我也想这样。
这是他住的屋子,也就是院子里面。父亲说,墙上应该刷一排字:向贫下中农学习。
这是父亲朋友的板车和仓库,他一个人能盖这么多房子,真了不起。我是不行。
天晴朗的,都透明了,一片白色,好刺眼。
我感觉这半面墙很像油画。我有好久没画画,毛笔都硬了。我长大后,丢了很多本事和兴趣爱好,变得越来越华而不实。
我喜欢红黄的贴图旁边那扇绿色的门。
狗都是丹凤眼,狗的眼神都很深情。父亲说,那是它想咬你。
它在想是否应该和怎样下口,而不是像你看到的眷恋之情。
狗的眼神都很凄惨,我的眼神很凶恶。
右边的是我的父亲,左边是父亲的朋友.就是母亲所谓的狐朋狗友,只不过他的朋友都是穷得不能再穷的人们而已.
父亲是一个吃饭吃得满脸都是饭粒的人,一个经常把衣服烫出烟洞的人,一个经常会忘掉别人名字的人,一个刚把过年的西服套上,就扛着机床到处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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