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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灾 |
分类: 新闻路上 |
过年这段时间,出去旅游一趟,事情很有意义,但耽误了博客更新,很多朋友接连问我“咋了?”博客这东西是把双刃剑,以写给别人看甚至是自我发泄为目的,却必须承担他人的评论、关注以及猜疑。
今年是戊子年,老鼠年,24年前,我和我的很多朋友不约而同,来到这个世界,我们是“无名鼠辈”。24年中,每逢春节,我必然回家过年,我也从未听身边哪个朋友没回家过除夕。但这个春节,我改变了回家的传统,在外过年。
接下来的几天,我将努力回忆,勾勒“过年不回家”的全部经历。一方面,为这个别样的本命年做一次开篇记录,同时,也再一次重复我无数遍的提醒,“珍爱生命,远离新闻”。
去年夏天,我即将毕业,站在北京紫竹院门口的天桥上,王小波1997年曾站过的地方。那时,他捂着肚子,心脏病的发作让他绞心的痛疼,人们说他是特立独行的猪,他一点也不生气,他唯一彷徨的是他的书何时能出版,他得吃饭。两个月后,《时代三部曲》出版,他辞世了,战斗结束。
站在天桥上时,我也热的发慌,抓着汗衫底摆胡乱擦了下脸,汗渍染黑了白衬衫,我无暇顾及,我彷徨的是我毕业了,我得养活自己。两个月后,我阴差阳错的进入《法晚》,我工作了,战斗开始。
提及王小波,是因为他是我大学时的偶像,介绍我认识他的是宿舍老四吴杨,那时,我们会在宿舍里大声朗诵书中发扬跋扈的片段,高声大笑,视之为自由精神楷模,我们恋念着他的自嘲般的自由。
如今,我们各奔东西,但记者的职业,让我有机会继续王小波般的自由,起码,形式上的。
所以,春节前,当陈志强老师询问谁愿意去南方雪灾现场采访,我脑子里转都没转就冲上去,虽然那时,我已拿到回家的车票。
在雪灾中的采访,遇到众多匆匆赶回家过年的人,我在发回稿件的记者手记里写了一句,“春节的意义和价值在一场暴雪中得到最坚定的认同和捍卫。”而这个春节,我自个却往外奔。
除夕夜,我和摄影记者在大雪山中行进,我没忘记在这个本命年的早晨,换上红内裤。
趁着年轻有时间,多做一些自由思考和自由行动的事,在王小波看来,就是所谓的黄金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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