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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天干吗了就有脸累?”
蛋蛋(捶床痛苦状):“我今天亲自上了两趟厕所啊!两趟啊!多么遥远的跋涉,八千里路云和月……”
(大耳刮子及时制止了下面的诗朗诵)
如是,它宽厚的胸膛锻炼出了极其高深的武功,不仅可以把大堆开心果和瓜子的皮与仁井然有序地分列两边,而且滚烫的咖啡杯、湿淋淋的水果、据目测净容量为2升左右的一大~~~~~盆盖浇饭等诸般奇门兵刃,它无不勇猛且稳健地以胸承受之。我对这种勤学苦练的精神持鼓励态度。我琢磨着等哪天没钱花了,就去工地偷块水泥板,携蛋蛋上街表演碎大石赚点银子也未尝不可。
一天,晚餐桌上有盆白灼蛤蜊。我边吃边闲聊道:“以前看动物世界……你知道海獭吗?它们喜欢吃贝类,但是海里的蛤蜊很大阿,打不开,它们就仰泳在水面上,把蛤蜊放在胸口,然后用前爪捧起石头,砸……你看海獭多聪明。”
蛋蛋在吃饭的时候一般听不见我说什么,但是此时它突然警觉地从盘子上抬起头来:“胸口???”然后色厉内荏地瞪了我几眼。
……
半分钟后我竭力庄重地:“我没说你是海獭呀!哈哈哈!你何必这么敏感……”
“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起一个蛤蜊,忽然看了看自己的手)
我(忍不住了,捶桌笑):“我也没说这是前爪,你看什么看。”
“总之你刚才说胸口,哼!”(脸红,恶狠狠地剥着蛤蜊)
************从此,“你知道海獭吗……”便成了我经常使用的开场白。而海獭也成为了继仓鼠、龙猫之后的蛋蛋的新外号(为什么都是啮齿类动物呢)*****************
又一天,我做了一大盆很香的萝卜烧牛腩,在烧的过程中蛋蛋已经哀嚎和呻吟了半天,当菜终于上桌,它简直是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我趁此机会往套里绕它。首先装作不经意地总结起我会做的各类红烧系列,然后自我评价我来上海之后似乎红烧手艺有所进步,最后回忆到刚到上海时它们老板礼贤下士地特意为我接风请客的感人事迹(在此期间蛋蛋一直恩恩啊啊,专心致志于牛腩)
于是我见时机到来,淡定地赞道:“话说苏总真是随和呀,想我一介普通家属,又非游戏界人士,何德何能让他老人家亲自为我接风呀……”
蛋蛋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自夸自赞的机会的,于百忙中含糊地哼道:“是为你接风么?那是因为我的面子大!”
“当然,你乃国之栋梁……我这是母凭子贵,惭愧惭愧。”
谁知它突然一撂筷子,怒道:“谁凭啥贵?!”
耶?居然没绕进去!看来以后要多多高估它的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