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次又是流感引发了气管炎,流感走了,而气管炎深情款款地滞留下来……
十多年的素鸡,果然老夫老妻,甚是缠绵呀。
于是新一轮的熟悉的场景又开始上演。咳呀、哮喘呀、吐血丝呀、无法呼吸呀……
发作的时候,空气似乎只能吸到喉部,无法进入肺部。所以即使拼命倒气儿,仍然憋得嘴唇发紫,跟藏民似的。
询之京城名医、曾祖母璎璎·沈,老人家毅然道:“你那是因为肺里面的气呼不出去,所以吸不进来。”
(那我岂不变成一个气球?)
随后,老人家给开了药方,推荐我去买喷雾:
曾祖母:用一些B受体激动剂
曾祖母:先不要用糖皮质激素
我:B受体激动剂……背诵中
我:我跟药店的人说这个名词他们能听懂吧?
曾祖母:估计不懂
曾祖母:呃,我都不知道现在的药品的商品名了,反正就是什么沙丁安醇,特布他林之类,这些应该是处方药
我:糖皮不能用……B受体……什么沙丁鹌鹑……(喃喃背诵)
黄上:糖皮和B受体,蛮好记的
曾祖母:不是B受体,是贝塔受体,希腊字母
我:我要说买喷雾,他们肯定推荐给我最贵的一款,也不管内容是啥吧?
曾祖母:差不多就是沙丁安醇,特布他林,菲诺特罗啦。
黄上:有个名叫贝塔的受,这么记!
我:还有个名叫舒克的攻是么……………………
黄上:小青不要忘了,不要糖皮,要贝塔受和什么。。。。。鹌鹑。。。。。糟。我忘了!
我: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舒克和贝塔》音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