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每次看完葱头的演唱会我就要抽抽一阵,这次抽得比较严重一点,呃,现在三天过去,慢慢恢复正常了,开始觉得抽抽时候的发言比较肉麻,删之。看不到的表问我哪去了。
只有一句话我再重复一次:天河体育馆的音响,如果你问我是不是特别好,我不敢说,如果你问我比起五台山的怎么样,我会很响亮的回答你:那是相~~当的好啊~~~
11月3日,广州欢迎大家!
还有全国首签的碟,据说3日就会贴好首签标签,在体育馆旁边的维多利广场就可以买到了。《我的》CD全国首签版和大家不见不散。
现在进入正题。
今天早上我本来有点忧郁。什么原因呢?因为一上线,一中立同学冒出来一句:你家的进医院打吊针了。然后扔了一链接给我。为啥不相干的人比我知道消息还快咧?我还没有来得及愤怒,又立马陷入了深深的忧伤之中。
你说她要是在北京生病了,我还能没啥感觉,可现在人就在方圆五公里以内病着,这心里,还真是说不出来的那啥。加上我昨晚实在很对不起她T_T,昨天晚上,有几只米米说是做节目的时候,她一直在咳嗽,想送汤过去给她,结果问了一圈人不在酒店。我特轻佻的扔了一句:“出去和人吃大餐去了呗,没准两助理还喝高了。”结果她是在医院吊瓶,我冤枉她吃大餐,我是坏银T_T……我的小心脏里满满的全是罪恶感。
另一方面,想到她正在受罪的时候,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忍不住临风洒泪对月叹息。
本来今天做电台节目,我是没打算去的。结果因为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扔了一句:“我再去看看她吧。”就从椅子上蹦起来,毅然冲出了办公室。
结果到了儿童公园我才发现,来太早了,才十点不到-.-||||||
然后就是接近三个小时的等待,中间我出来一趟,口干得不行了,在外边柜台买一杯珍珠奶茶,就在我买珍珠奶茶的当口,葱头一行人就在保安的护送下过来了。我端着奶茶淡定的看了看她,她比我更淡定的看了看我,我们俩比了一下淡定,就各自分开眼神,她继续往里面迈开大步冲冲冲,我抄起奶茶就奔在后面,苍天啊,腿长的人能不能走慢点儿啊?
然后我就在人圈外听了一个小时,基本上看不着葱毛。被外围的人挤到这边再挤到那边。我说的“去看看她”,果然老天爷就让我看了一眼!我说您用不着这么听话吧?
不过电台挺上道的,用大音箱放新专辑里的歌,完整的放了好几遍,好听死了。谁选的STOP和漂浮做的主打?哪个认识他的麻烦帮我掐死他。呃,是葱头就算了。
葱头的状态倒是蛮好的,和玉米互动的时候,有玉米说:“我们准备好了。”她老人家问:“你想干嘛?”有玉米表示关心说:“天冷了,你要穿衣服。”她给回了一句:“我穿啦!”当时我就喷了。主持人问为啥专辑叫《我的》,她说因为专辑就是我的啊--|||问:“你知道淡定是什么意思吗?”她说:“知道,就是……很淡定。”这孩子真欠揍啊。
后来主持人让她演唱会上用广州话说:你是我的,问玉米怎么回答,下面的玉米们回答得山响:你是我的!靠,我说玉米咋这么不听话啊,既然葱头说:“你是我的。”你们就承认得了,直接回答:“我是你的”不就完了。
节目做完了撤,广州下着浠浠沥沥的雨,人民南路这边又有状元坊又有上下九,一大堆的单行道,是老城区,完全打不到车,我只好冒着雨再从人民南一直走到人民中。脚都残了。
这时候我再也没有了临风洒泪的闲情雅致,我边在雨里踉跄,边拎着自己的大包,边在心里说:你做一小时节目,老子折腾了五六个钟,而且吧,好歹你有车接车送,哪怕吊瓶吧,还能躺床上歇着,我可是在站了四个钟以后,再腿着丈量广州城啊。现在要能给我一张床,我宁愿吊两个瓶。看来还是我比较惨。
就此我的忧郁症状完全消失。
所以得出结论,治疗的方子就是:你把自己搞得比她还要惨!估计你就没空心疼人,光顾着同情自己去了。
现在博客码完,腿脚慢慢恢复了一点知觉,回头看看,好象又有点临风洒泪的征兆了,我的娘咧,难道我要一直保持累得半死的状态,才能抵御住那一点妈心?这难度也太高代价也太大了,我还是滚上床睡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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